上大口喘气,不再试着爬起来。
一旁等待多时的芸姨带着一名小厮连忙过来,芸姨取走箫小游手中的木剑,小厮则是将箫小游背在背上朝里屋走去。
芸姨把手虚扶着,满眼心疼道:“来福,慢点慢点,别颠着小游。”
唤作来福的小厮回道:“芸姨,咱知道,您就放心吧。”
箫小游也在背上道:“姨,您放心吧,也就一点皮外伤,不碍事儿。”
到了箫小游屋内,屋内有芸姨叫人备下的木桶,木桶里是卜先生吩咐的温热的药水。来福将箫小游放在床上后便退了出去。
箫小游坐在床沿上,看见芸姨欲言又止,便笑道:“姨,您别怪卜先生,卜先生下手虽狠,却也有分寸,不是啥伤筋动骨的大伤,每三日的对练时间已经越来越长,说阴我每次都在进步。”
芸姨回道:“我倒不是怪卜先生,我是怪你,好好读书便是,为何非要练这武功。”
“姨,我这不是想以后做大侠,行侠仗义嘛,现在当然要把武功练好啦。”
芸姨轻叹了口气道:“你快把药浴泡了吧,姨待会儿来收拾。”说着便退出门去将门关上。
待芸姨走后,箫小游将衣衫褪去,其身上肌肤不似十三四岁少年那般,早是伤痕累累,旧伤之上又是新的血痕,不过和以前比浅淡得多了。
箫小游钻进木桶中,整个人坐了进去,酥痒中带着刺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,箫小游将脑袋也埋进了药水里,憋着气,良久,水面才开始冒出气泡,再过一会儿箫小游才抬起头来,用手抹了一把水,大口呼吸着。
“参见殿下。”冷不丁地一声在箫小游身后传来。
不过箫小游早已习以为常:“说。”
“当年的事,宁州龙爪会有参与。”
“龙爪会……”箫小游沉吟了一下,“阿左,你认为应该怎么办。”
“顺藤摸瓜,顺着这条线查下去,切忌打草惊蛇,或许还有其他收获。”
“行,照你的意思去办,往后其他类似的情况也这样做,不必来问我。”
“是。”
“等一下,芸姨没发现你吧。”
“请殿下放心。”
箫小游点了点头:“去吧。”
身后再无声息。
箫小游深吸一口气,又将头埋进了药水中。
翌日,天色不太好,箫小游早早起来,昨日的伤已无大碍,不妨碍行走,箫小游先是照常练功打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