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死他!”其中一人大喝。
所有马匪都注意到了沈立,横刀策马而来。
沈立以刀背为兵,从容应战,沈立手起刀落,每一个照面,就会有一个马匪跌落马下,不一会儿所有的马匪就已经全部捂着伤口在地上哀嚎。
“少侠饶命!”
“小的该死,大人息怒!”
神气且威风的马匪们像霜打了的茄子,都蔫儿了。
老四一手捂着流血的脑袋,跪在沈立马前,恭敬说道:“小的曹老四,不知何处得罪了少侠?”
“没多大事,每人自扇五十巴掌,就此揭过!”
沈立将全身内力注入刀上,猛得丢出,刀刃深深嵌到十几米外的一棵树桩上,刀身咣咣作响。
吓得众人连忙自扇巴掌,边扇还念念有词,都是些“小人该死”“大人饶命”之类的话。
“没吃饭吗?让我听见响!”沈立呵斥。
正在众人扇巴掌的时候,忽然吹来一阵风,沈立脸上的布竟然被风吹掉了。
气氛瞬间变得尴尬。
“大侠,我可什么没看到。”一人急忙捂眼说道。
“大侠,我其实是瞎子。”刀疤脸的曹老四竟然装起来瞎子,有模有样,仿佛影帝附身。
大部分人要么低头,要么捂脸。
“沈公子饶命,小子也什么没看到。”直到此名憨厚模样的马匪发言,气氛算是降到了冰点。
沈立从纳戒中取出一把短刀,跳下马来,无视众匪徒的求饶,杀伐果断,如同霹雳闪电般,一气呵成,每人一刀,刀刀封喉,匪徒们甚至来不及反抗和逃跑。
“本来只是想给你们一点小教训,既然被认出来了,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沈立又检查了一遍,遇见没死透的就果断补刀,马匪二十一人,无一活口。
沈立收起短刀,跑到林中,从纳戒里拿出来一身干净衣服换上,把沾满了血的衣服翻过来,用一个布袋包好放进了纳戒,直接无视戒灵的抗议,快步回到沈家马车上。
“车队启程!”沈立在车里大喊了一声。
“立儿,刚才你穿的好像不是这件衣服?”沈父问道。
“父亲,我刚才方便的时候不小心弄衣服上了,嘿嘿。”沈立笑道。
“呃。”沈万德只是诧异地打量了一下沈立新换的衣服,没再说话。
“对了,父亲,我刚才在树林里无意中看到两个钱袋,就捡来了。”沈立把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