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求您一定要当我的师父,您一定要收下徒儿我。”
沈立跪下就一个劲磕头。
沈立心想:“好不容易遇见个高手,千万不能错过这个机会!”
青年馆长扶起沈立,说道:“回武馆。”
馆长夹着沈立,一阵凌空虚步,片刻间便回到了城中的武馆。
“今日天色已晚,你先回去休息,切记不可暴露我的武修身份,以后每日夜间来找我习武。”馆长说道。
“是!师父!弟子还不知师父名讳,望师父告知。”沈立双手抱拳,恭敬道。
“唐青山!”
往后每日,沈立晚上都要去武馆找唐青山习武,唐青山只是教他一些看似粗浅的招式,一连十天,等到第十一天,沈立有些沉不住气了。
“师父,我都练这个练了十来天了,你也把‘一阳指’教教我呗。”正在站梅花桩的沈立装作调侃道。
“这个吗?”唐青山一指点出,“砰”一声,武馆厚厚的院墙被打出一个小洞。
正在站桩的沈立赶忙跑过去把眼睛贴着小洞向外看了看,看到了武馆外洒满了白色月光的长街。
“这么厚的墙,居然贯穿了!”
沈立既惊讶,也不是太惊讶,心想:“这要是指的是个人,岂不死翘翘了?”
“想学吗?”
“那肯定想学啊!”沈立有些许激动。
“这几日就教你。”
第二日天刚黑,沈立就奔向武馆而来。
沈立进了武馆,空无一人,唐青山也没向往常那样在院子里等他。
沈立练着练着基本功练困了,便躺在一个躺椅上睡着了,也不知睡了多久。
“师父,这个人是?”待到沈立听到有动静,睁开眼睛,连忙起身,看到唐青山刚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扔在了地上。
“前辈!前辈!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你饶我一命。”
被绑的人身穿青色的华贵道袍,身上有几个血洞,中等身材,披头散发,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饶了别人呢?”唐青山冷哼道。
“前辈,此人该死!蝼蚁一般的凡人竟敢对我们修仙者不敬,我肯定杀他。”
“只因为那个村民无视了你的问路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可知那农人是个聋子?你在背后问他,他一心做农活,未曾看到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