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她没动,便探寻着吻上了她的唇。
想到他这一路上风餐露宿,梁初月推他:“你先洗洗,脏死了。”
程六声音沙哑:“洗过了,很干净。”
梁初月还想问‘你什么时候洗的’,可根本没机会说话。
吻的很热烈,渐渐的梁初月也被他感染,开始回应她。
便在两个人倒在榻上时,程六忽然很低的哼了一声。
尽管这声低哼细如蚊呐,耳朵很尖的梁初月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,立刻出声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程六说没有,又要吻上来。
梁初月不让他亲,把他推开,严肃的问他:“你不老实说,以后都别想亲我!”
程六一脸无奈,只能脱了上衣。
于是,那后背心,拳头大的伤口便暴露在了梁初月的眼睛里。
伤口一看便是被利器扎的,这会儿结了痂,但还是红肿的厉害,看位置,正好对着心脏。
眼下他还能活蹦乱跳的,说明没有伤到心脏。
可这后果,想一想就叫人后怕。
梁初月脑中立刻浮起那晚看到的殷红水面,问程六:“那晚跳水时被箭射伤的?”
“嗯。”程六没什么表情的点头,好像这个伤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。
梁初月对他的态度有些生气,但想想又觉得不该生他的气,应该生那些坏人的气才对。
他跳水后受了伤,那船正在湖心,他带着伤游到岸边,可不单单是毅力的支撑,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运气。
梁初月这会儿想了很多。
例如,他是怎么回到岸上的。
回到岸上以后又是经历了多少困难找到大夫的。
回到皇城是在哪儿碰到福来他们的。
又是在哪儿梳洗过了。
但见程六面色疲惫,她什么都没问,帮他把里衣穿好,让他上榻,细心的提醒他,“记得趴着睡,你这伤口不能压。”
程六说‘嗯’,乖乖的躺下去,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。
“陪我会儿,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?”
梁初月心说你又不是我儿子,我还要陪着你睡着,美得你,但看着他小狗一样的眸光,心便软了,甚至很想揉揉他的头发。
但最后全部都化成了理智的一个字:“好。”
只是被他握住的手没有抽出来。
程六睡着以后,眉心一直皱着,梁初月瞧着便没有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