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是清楚的吧?小的不说,便说我那四妹……呜呜呜,我那四妹现在都还人事不省,身上可都烂了,你们再看看梁初月,她可有一点悔改之心?”
“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,她想陷害我轻而易举!乡亲们,你们一定要帮我做证啊,我们落梅村都是姓程的,可不能叫一个外姓的欺负了去!”
同村做证一直就是王氏的底气。
王氏就是掐准了先入为主感情超越理性的心理,才会在一次又一次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逃脱。
落梅村里都是程姓,王氏很会经营,这么多年下来成功的把自己经营成了一个贞洁贤惠的寡妇,村里人对她都会敬重几分。
而梁初月呢,在王氏的刻意营造之下,她是一个不贤不孝一无是处的恶妇,尽管人们看见的梁初月总是一副温柔谦恭的模样,可是在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之下,这些温柔谦恭也像是装出来的。
在这样封闭的时代,这种偏僻的小山村,有乡亲依仗,王氏永远不会输。
这一次王氏同样搬出了这个武器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她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早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被慢慢撬开了。
只见在王氏说完那番话以后,那些总会偏向她的乡亲这一次却神色各异,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最后竟无一人做声。
偌大的祠堂里,安静如死。
这片寂静如同给了王氏当头一棒,她浑身的血凉了一半,泪眼婆娑的看向每一个人,声音颤抖:“便是几两银子就让你们背弃了自己的良心吗?”
乡亲们顿时一阵不满,村长更是沉声打破这一片死寂:“弟妹,公道在人心,我便与你明说吧,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,我认为程六媳妇儿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,这赵癞子之事,他自己都认了,人证物证俱在,而你呢,全都是口说无凭的!”
“对了,”梁初月瞧着王氏忽的一笑,对李达道:“还有村子里稻子被毒死一事,王氏衣裳上粘有红藤粉,也是证据确凿的,乡亲们,这桩案可要一并诉了?”
大家互相对视,却没人出声,村长看出大家的顾虑,是不想撕破脸,毕竟以后还在一个村住着,何况那些生菜不仅补回了他们的损失,还让他们赚到了更多的银子,大家便想就此作罢。
可这事儿除了乡亲委屈之外,最最委屈的应该是梁初月,若是就此算了,如何对得起她。
于是村长目光深沉的看向了立在一旁半晌没开口的程六:“老六,这事儿我替大家说了,毒死稻子一案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