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不宜迟,现在便去治掐脖瘟。”村长是真的焦急,他身为村长,有责任为大家解决此事。
程六却道:“等等,我有些话要与她私下说。”
说罢不等梁初月反应,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西屋。
她跟他能有什么需要私下说的事,这个男人莫不是想继续完成刚才的事情吧?
趁她死之前还要再享受一番,简直就是畜牲!
厌恶在胸腔漫开,顶的她想吐,她扬起手,冲着他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响声比方才打王氏还脆,程六那张太阳都晒不黑的脸当即发红肿起,双眸阴沉沉的盯着她。
“梁—初—月!”
“呸!这一巴掌只是个教训,再敢对我动手动脚,阉了你!”梁初月头一扭,提步就往外走。
刚走出一步就被拽住了手腕,巨大的力量从手腕牵扯,将她狠狠甩到了后窗上,差点撞上去。
梁初月正要发怒,迎头一个包袱砸在了脑袋上,往下掉时被她下意识的接住了。
然后听到程六冷沉的声音:“这会儿人都在前面,从这儿走没人知道……”
什么?
他竟然……只是为了让她走?
梁初月抱着包袱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尤其在看到他脸上的红肿时,歉意和尴尬尽数化成了心虚。
“对不起啊,我……”
“淫尸贱体,死在我程家的地界,当真是败坏风水。”程六一脸嫌恶,看梁初月的眼神仿佛看人形病毒。
他-妈-的!
读那么书都用在骂人造词上了!
“程老六,我梁初月告诉你,”她面色冰冷的对视他的眸子,“这种贱地我肯定是要走的,但我走时肯定是堂堂正正。”
说完她将包袱往地上一扔,直接步出了屋子。
程六一张脸阴沉至极,蠢妇自己要找死,随她去!
提步跟着从里屋出来,走到门口却是一愣。
就见方才还两手空空的梁初月,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几十个形状奇怪的……盒子?
盒子一边还连着一根细长的管子,她正在招呼村长把东西往田里搬。
村长一边差人搬东西,一边问梁初月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打药桶。”
“打药桶?我为何从来没见过,更是听说都未曾,这么个桶就能治掐脖温?”
“桶是辅助工具,里面装农药,喷到稻子上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