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衍的中流砥柱。”
小孩子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,一个个才不过八九岁,听到这些话自然是热血沸腾。心里都在想着,自己未来成为大衍宗里的风云人物,甚至成为武林里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“长老,长老!”一张稚嫩的小脸在人群中蹦跳着向奚孟河问道:“您说得都是真的吗?”他一身破烂不堪的补丁衣物,灰头土脸的模样就像是从煤山里挖出来的一样。但眼神却充满着希望,期盼着奚孟河说出他想要的答案。
身边的人有些嫌弃的瞧了他一眼,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奚孟河遇到这种孩子实在太多了,想借着进入高级学府改变自己命运的人每年如同过江之鲫,但是能够成功鲤鱼跃龙门的却是寥寥无几。
不过谁又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呢?奚孟河和善的笑道:“我已经是百余岁的老人了,又岂是会瞎话骗你!”
那孩子听到这句回答,泪水终究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。在他记事开始,就已经只剩下母亲一人陪在自己身边。每天带着自己这么个不懂事的小子,到处乞讨。
大冬天为了照顾他,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外出去找吃的。准确地说都不算是一件衣服,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麻袋缝补后的东西。
最后果然他的母亲也在没有回来,只剩他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中颤颤巍巍地寻找母亲。
他到现在还能记得当时的场景:白茫茫的一片,却没有母亲的半分身影。突然自己的眼睛好像什么都看不见(雪盲症),被脚下深厚的积雪绊倒在地,模模糊糊地摸到了一具冰冻的肉体。
麻木的双手虽然不再灵敏,但还是碰到了母亲常常戴在身上的那枚玉佩。他从小就看着母亲将其戴在身上,就连她们娘俩快要饿死的时候也不曾卖掉。而如今和她深深地埋在了冰雪之下。
魏铭远抑制不住的抽泣起来,这一刻他知道,自己再也听不到母亲对自己的告诫、关心,只剩下自己漂泊。
这个不到八岁的少年就这样在雪地里越哭越伤心,最后晕倒在了母亲怀中。
但当他醒过来时,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大衍宗的二长老:余歙。他给自己留下了一枚令牌,并告诉自己带着令牌,在明年的深秋时节前去大衍宗拜师学艺。
他翻山越岭来到此处就是为了这个愿望。他自出生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父亲从小就不在,母亲也离他而去。
他明白,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。这个世界是个残酷的世界,没有人会去听他这个小屁孩的话,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