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的晚上,对于大魏朝的学生来说,是个心情美好的日子。
作业可以赖到明天再写,单词可以后天再背,习题可以大后天再抄........
反正不到最后一秒,谁也不会着急上火。
当然这一切的前提,是不要有个关爱与严苛糅合一身的老妈。
赵柯就有个这样的老妈。
关爱起来对他呵护备至,自己儿子生了病,急的她能把自己给折腾病了。
“但是一旦牵扯到我的学习上,妈妈就不是妈妈了,是长着翅膀,呲着大板牙的巨龙。”(赵柯日记中的原话。)
晚饭过后,赵妈看到赵柯坐在沙发上不挪窝,就“好心”的提醒道:“小柯,作业做完了吗?”
“在学校就做完了。”
“给你买的习题.......”
“昨天提前做到第三十页了。”
“你的外语........”
“老妈,你要再这么逼我,我以后可就没这么积极了。”
“..........”
赵妈看着犯倔的儿子,怒火顿时在胸中膨胀。
但是她不能直接发泄出来,赵柯今年十五岁,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叛逆期,不能再用单一的高压手段来对付他了。
“小柯,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,妈妈很讲道理的哦!”
赵柯的小心肝忍不住的颤了一下。
赵妈确实很讲道理。
幼儿园的时候用巴掌讲,小学的时候用鸡毛掸子讲,中学时候升级了,冷暴力不合作。
零花钱一毛都不给,连赵爸的零花钱也给停了,把“父子同盟反抗运动”硬生生扼杀在了萌芽之中。
但是肝颤归肝颤,赵柯这次很硬气的没有退缩。
我毛都长齐了,一个大男人会害怕老妈?你以为我是老爸那个怂货吗?
“今天我要看电视......最多看到九点半。”
赵柯前半句话说的很硬气,但后半句气势就衰了。
赵妈发动死亡凝视。
几秒钟后,赵柯咬着牙,攥着拳头,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向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但是赵妈却嗅到了不好的味道。
儿子愤怒了,乖顺了十几年的小崽子,竟然敢对我愤怒了。
“行,看电视,就九点半!”
赵妈微笑着妥协。
虽然她知道妥协了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