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由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傅时今,你想帮谁谁都可以,你想靠近谁都可以,只有顾晚伊不行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谁都可以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所以除了顾晚伊,我靠近谁我帮谁你都无所谓是吧?”
“对。”许喃知赌气一般。
傅时今墨色的双眸浸了雾一般,他咬牙,发狠一般:“那我偏要靠近偏要帮你最讨厌的人,许喃知,你可以,我为什么不行。”
周围陷入一片沉寂,许喃知长睫微颤,过了许久,她找回自己的声音:
“我觉得我们彼此之间应该冷静一下,之前是我冲动,是我一厢情愿。”
傅时今垂眸,深吸了一口气,攥着她的手将她扯进身前:“你不就想分手吗?”
许喃知将眼中的泪憋了回去,倔强地抬起头,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,她想到了很多,想到第一次遇见傅时今,是在田泽。
“是,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行啊,听你的,那分呗。”
他蓦地松开对她的禁锢,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,许喃知憋回了眼底的泪,他们俩,彼此都不愿服输,倔强地相互较劲。
一夕之间,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分了。
燕京附中那些流言蜚语,因为没有了傅时今的警告,忽然变得猖獗起来。
许喃知不管走到哪,难免收到非议和各种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她树起了一层屏障,任别人非议不断,都没有影响到她半分,整个人好像初来乍到时那般平淡礼貌。
傅时今看不出任何异样,他照常上课,下了课就和盛朝他们打球,赢了球往操场那站着,双手微微撑着腰,垂眸勾起一个懒痞的笑,又吸引了不少小女孩的情思。
宋楚欢没少和盛朝他们谈,她奇怪地摩挲着下巴:“这俩分手后情绪怎么会,如此正常?”
“不哭也不闹,甚至没有一点伤心,这都什么人啊,断舍离能力也太牛逼了。”杨寻在旁边嚷道。
盛朝幽幽来了一句:“那是你们还不了解阿傅。”
打球不过是他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。
每次打完球,他把球往地上那么一砸,球哐当回到盛朝手中,他转身回去拿着衣服走人。
傅时今与生俱来的倨傲,他眉眼的淡漠和周身的疏冷,让人无法靠近,也不敢靠近。
偶尔目光落至高三七班的窗口,他停顿两三秒,又迅速扭过头,单手攥着自己的衣服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