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套好马车。”
而后上床睡觉,迅速入睡,又是一夜好梦。
……
宁朔好几天没回来了。倒是每天写了信送来给盛宴铃和盛家父母表露自己的歉意。得知今日他们要去上香,十分忐忑,表示自己一定会在午时之前赶过去。
盛宴铃拿着信件,道:“三哥哥还说,大雄宝殿寺里的斋饭好吃,请阿爹阿娘尝尝,他下午过去之后,晚间陪咱们去好东来吃席面。”
盛父这回倒是没有生气,而是道:“他也不容易,小小年纪背着这么大的案件,我光是听着就心惊胆战的。听说昨天宁国公就被诸位大臣们请去了?”
盛宴铃点头,“是,请去喝茶。”
盛父:“不得了,哎,风雨欲来啊。”
又道:“你告诉他,我们来日方长,不必急在一时,让他就好好的待在不雨府里吧,这时候肯定有很多人盯着他,他一来估摸着也会有人去,反而烦恼。”
盛宴铃想了想也是,于是遗憾去信。
松墨跑来又跑去,实在是跑累了,把信送到宁朔手里,“三少爷,要不咱们明日再送吧?”
他的腿都要断了。
宁朔笑着拆信,先头一行写的是情话,后头是写盛父担忧,最后又写了两页情话。
他越看嘴巴越翘,申池在一边看了都为他脸红,“何至于笑成这个模样。”
他嘀嘀咕咕,一转身就碰上了于行止,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。
——在这种情场失意的人面前可不能露出有情人的面目。
估摸着于行止看见宁朝的模样又要生气了。
果然,于行止的脸色成了猪肝色,申池摇摇头,“还是没有解开心结啊。”
于行止现在正为了九月秋闱苦读,厨房的事情都交给了申池和宁朔,所以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。今天倒是提前出来了,申池问:“于少爷,你要吃什么东西吗?我给你做。”
于行止摇摇头走了。
宁朔小声道:“今日是莫姑娘生辰。”
申池瞬间懂了,“你说他这算不算情痴?”
宁朔也不懂,“年少时候做错的事情,若是可以弥补,将是万幸。如今只看后面的造化了。”
申池其实之前没有仔细去想过于行止的事情,今日倒是有兴致问一问,“他当时……也算不得全错,心是好心,是为了姑娘好,只是举止错了。”
“这种事情,一般说开误会就解决了,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