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,最是不受男女之妨的一日,有情人自然其乐融融,有些一块放纸鸢,有些一块乘舟,有些一块骑马,整个郊野都是欢喜声。
宁朔今日笑得也多,他牵着宴铃的手,从河边已经放了花灯,在上面写好了一句长相守,便要问一问宴铃写的是什么。
盛宴铃有点不好意思说,正在“扭扭捏捏”“期期艾艾”,而后正要说出自己写的诗词,便觉得后背一凉。
她赶紧往后面一瞧,只见不远处是正是宁国公府的马车,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。她好奇的道:“三哥哥,你有没有发觉一丝凉意?”
宁朔闷笑出声,“自然,早发现了。但也不用管。”
盛宴铃不解,“啊?”
宁朔就伸出手在她的手上轻轻的写了一个二字。
盛宴铃瞬间就明白了,她小声道:“用我们岭南的话来说,他可真二啊。”
宁朔在岭南过了四年,自然懂得这句话的意思,便哈哈大笑,“是,他可真二。”
人说克己守礼,却也不是他这般模样的。
两人手拉手又走了,但刚刚宁朔的笑声传到了宁朝的耳朵里,让他莫名觉得自己被讥讽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“来人,回府。”
马夫犹豫,“现在就回去吗?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?”
宁朝:“叫个人去就行,你先送我回府,我有公事要做。”
马夫赶紧上马车:“是。”
于是等栗氏知晓宁朝走了的时候还有些恍然,“这就走了啊?”
二少夫人笑着点头:“是,走了。”
栗氏啧了一句,“这点子冷漠都受不了,他怎么不想想你之前受了多少苦。”
二少夫人扶着栗氏:“母亲,我没受什么苦,母亲对我很好。”
顿了顿道:“母亲,多谢你站在我这一边。”
栗氏叹息:“你自己想开就好。”
刚说完便见宴铃和曦曦手拉手过来了,后头还跟着一个正气,便笑起来,“你们三个玩好了?”
黄姑娘嘿了一句,“我们是有大事要说。”
二少夫人闻言好笑,“什么好事值得你笑得合不拢嘴?”
五姑娘就小声道:“宋青云,他不是不行了吗?前些日子有人瞧见他跟人有了龙阳之好。”
盛宴铃一脸意味深长,“他是下面那个。”
二少夫人:“……”
她没忍住大笑了一声而后马上捂住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