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!”
“只要他明白他心意,再去求娶宴铃,如此不是两全其美吗?”
事情从男人入手,便变得简单多了。
第二日早上,宁朔就被叫到了栗氏院子里。他今日还要去不雨川府里,见母亲一副有大事要说的姿态便心一跳,很怕是宁国公府出了问题,更怕这个问题是缘由他。
等到母亲一本正经的说出:“你别装成正人君子模样——我知道你的秘密时。”
他心差点就蹦了出来。
好在他经过快一年时间也算是熟悉了母亲,更知晓她没有恶意,便稳住了心神。
所以当她得意的说出“你欢喜宴铃”后,他竟然没有那么惊讶。
他甚至在心里想:藏了这么久的心思,终于被看出了吗?
他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窃喜感。
他想,他是不能承认的,他确确实实不想宴铃卷进他的泥潭里,但他很想将这份欢喜之情由风吹进她的耳朵里。
即便他不承认,即便她不当真,这也是好的。
但这种心思很快又被压了下去。既然决定不牵扯到人家姑娘,就不要藕断丝连,这样想要,那样也想要,那就实在贪心不足了。
所以,他又把心里那番话拿出来过了一遍又一遍——父亲是他要去护着的亲人,随家是他需要去鸣冤的案子,这些通通都是他的,而不是她的。
她可以牵挂,可以站在一边看着,偶尔帮把手,却不能陷入这摊浑水中。
除非……除非她一直等他。
等到他完完全全把此事了结。
但他是站在了太子和晋王的对立面。得把整个朝堂得掀起来才算完。
宁朔沉默起来。
他敢把证据直接给不雨川,并不是简单的认定他的性子会去跟皇帝求重查,自然还考虑到了宁国公府。
若是宁国公和宁朝不允许,他也是不会贸然跟着不雨川跑的。而一旦宁国公同意,宁朔就知道宁国公府也开始角逐这场党争了。
曾经,父亲其实跟他说过像宁国公府这般的孤臣其实是伪孤臣
“真正的孤臣不会选宁国公府这般姻亲也是重臣的人家。陛下往往会选新贵,选那种无依无靠只能靠着陛下的刽子手……宁国公府走的路子,并不是陛下手里那把指哪打哪的刀。”
宁国公府其实更像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总管。历朝历代,皇帝的贴身太监只有两个下场,一个是死,一个是跟着新主子成为新的总管太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