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,然后才感慨:天下有痴人,从前只在书里看见过,如今竟然真有人犯痴性。
她走到门外,小声的对徐妈妈道:“你要看着她,别让她去随家别院。”
徐妈妈胆战心惊的,“为何?”
五姑娘:“其中道理,你不要问,只听我的话就行。你家姑娘有痴性,还要你们多加看着。”
徐妈妈郑重点头,“是。”
等五姑娘走了,她把官桂叫来,“姑娘最近可有反常?”
官桂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不是一直都是如此吗?读书画画吃茶,姑娘也不爱出门,出门就是跟五姑娘一块,没有什么不对劲啊。
徐妈妈狠狠瞪了她一眼,“要你有何用!”
官桂:“阿娘,要你何用!你也不知道嘛!”
徐妈妈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,然后眼泪吧嗒吧嗒的掉,“我可怜的姑娘哟,这可怎么办,我这把老骨头以后怎么回去见老爷夫人?万一姑娘出个好歹,我也不活了。”
官桂:“……阿娘,每次一哭就是这些话,我都会背了。”
她说,“待会姑娘醒了,咱们直接问问姑娘就行了嘛。”
徐妈妈一听,眼泪就收住了,“也是,姑娘自来跟我好,听我的话,从不会说谎的。”
于是等到盛宴铃醒了之后,两母女就坐在床头问,“姑娘,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?五姑娘为何那般说?”
盛宴铃一听,臊眉耷眼的,道:“没什么……”
官桂,“姑娘,你就说吧,你要是不说,我和阿娘可担心了。”
盛宴铃:“真没什么。就是……我最近知晓了一些随家的事情,对随家很感兴趣,五姐姐觉得那是戴罪之臣,不可深究,所以才会如此。”
徐妈妈:“哎哟哎哟!这般大的事情!我的小祖宗,你还想去人家的别院里看啊!可要听五姑娘的话,她是京都的姑娘,最是识大体的,她说不好,便是不好,你可千万别逆着来。”
盛宴铃闷闷道:“我没有乱来……我连多走一步,都害怕牵连到别人,所以一步都未曾走。”
她根本找不到路,她都不知道自己这般慢慢走要走多少年才行。
她让徐妈妈和官桂出去,“我知晓了……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徐妈妈和官桂只好出去,盛宴铃一个人缩在床上瞪着眼睛流眼泪。
一边哭,一边委屈,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可是她没有哭的资格。她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