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门之中再起争执。
倘使自己在几天后的元老议会上提出宽大处理钱观,会不会招致赵堂海等人的强烈反驳呢?
葛雷柱又会不会趁机再搞些动作呢!
此时的刘飞宏已经来到了第五进大院的环院小路上。
一条笔直的通天大道,将第五进分成了东西两部分。
包铜博的天和居西边,而刘飞宏自己居住的清和居在东边。
此时的刘飞宏,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不悦。
先祖祠堂的一场打斗,让他伤了半边脸。
而且,钱观的所作所为,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。
刘飞宏一来是受害者,二来是段门元老。
不论是从自己的遭遇考虑,还是为段门的声誉着想,都需要严肃处理钱观。
可包铜博的表现,却让刘飞宏大失所望。
难道他师父的恩德就那么大,大到连段门的声誉安危都可以不顾吗!
难道钱观做出了如此恶性,作为掌门的包铜博还是想包庇他吗!
刘飞宏越想越气!
这个时候,他已经来到第五进的东苑。
一进东苑大门,首先就是葛雷柱的地和居。
此时刚好一人从地和居里急匆匆走出来。
刘飞宏定睛一看,原来是方平字。
“啊,刘师叔!”方平字看到刘飞宏,慌慌张张地躬身行起礼来:
“参见师叔。”
刘飞宏点点头:
“嗯,免礼。”
方平字这才起身,神色慌乱地走了。
刘飞宏见他这副模样,不由起了几分疑虑,心说:
怪了,这小子怎么心神不宁的?
就这时,一个声音忽然从地和居门口传来:
“哦,是刘师弟呀。”
刘飞宏一惊,定眼一瞧,是葛雷柱。
刘飞宏连忙打招呼:
“葛师兄,这么晚了,您还没歇息呢。”
葛雷柱笑笑:
“睡不着呀,这不是出来走走。怎么,刘师弟你也睡不着吗?”
刘飞宏不假思索道:
“是呀,这不刚转了一遭,正要回去呢。”
葛雷柱点点头,一打眼看到了他脸上的膏药,便关切了一句:
“怎么,伤着了?碍不碍事呀?”
刘飞宏摆摆手:
“有劳师兄关心,我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