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这种举动,直接让段门元老的威严碎了一地。
要知道,段门元老既是段门的顶梁柱,又是无数段门子弟们争相看齐的标杆,模范。
在段门子弟们的心中,段门元老就是一杆杆模范大旗,值得他们穷极一生去学习,去超越。
现在钱观这一闹,直接让段门子弟心中那杆模范大旗轰然倒地了。
这一举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呀!
因为身体上的伤害想要冶愈很容易,可精神上的伤害想要冶愈,却是难比登天了!
想到这里,赵堂海对钱观的举动更加恼火了。
可恼火之余,赵堂海也在琢磨。
他挺了解钱观的。
钱观在娇生惯养中长大,性子是跋扈了点,但他还没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度。起码,他对包铜博还是比较忌畏的。
在包铜博面前,钱观历来是比较收敛的。
可只一次,钱观却在祠堂内,当着包铜博的面大打出手,赵堂海就觉得很反常。
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才故意问葛雷柱,钱观这次为何做出这种举动。
不过,葛雷柱的回答,却全把责任推在了钱观自己身上。
赵堂海不由地冷哼了一声:
“呵,依葛师兄的意思,钱师弟这次的举动,全是他自己的原因喽。”
听到赵堂海语气变了味,葛雷柱不由地警惕起来:
“赵师弟,你这话什么意思。”
赵堂海笑了笑,忽然一转头,两眼直盯着葛雷柱,语气森严地问道:
“葛师兄,你在祠堂之上,给钱师弟递的那个眼神,是什么意思呀!”
葛雷柱神色陡然一变,立即反问道:
“赵师弟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赵堂海冷笑道,“钱师弟脾气虽大,胆子却没多大。他历来对掌门师兄忌畏有加,可为何这次却一反常态,当着掌门师兄的面就对刘师弟下了杀手呢!”
“住口!”葛雷柱忽然愤怒地大喝一声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:
“赵师弟,你这话什么意思!你是在污蔑我背后指使吗!”
“污蔑?葛师兄这话严重了!”赵堂海见葛雷柱拍桌而起,也不客气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:
“你在祠堂上递完那个眼神,钱师弟就开始言语攻击刘师弟,以至于最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,这难道是偶然吗!”
“还有,钱师弟和刘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