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切割成两半,伤口处灰色火焰升腾而起,将上官圣贤的身体燃烧殆尽,不留下一点灰烬。
好在命运对我眷顾,让我遇见了那个人,否则的话我还真是杀不了你......谭蓉蓉闭上眼睛,张开双臂,仿佛从仇恨中得到解脱。
随着上官圣贤的死亡,被灰色覆盖的大厅缓缓恢复了原来的颜色,当有些上官家的老一辈闯进来时,偌大的别墅大厅,显得冷清,谭蓉蓉也不见了身影。
......
在前往北区治安署的路上,马库斯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齐北寒。
“厚土砖到手了,你别说,这上官圣贤还真就不敢得罪我们官方。”马库斯怀里抱着装了厚土砖的木盒,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有种舒心的充实感。
张易得稳健开着治安车,对副驾驶上马库斯和齐北寒的聊天置若罔闻。
“我的马哥,有您出马,上官圣贤那老小子不给您几分薄面,说得过去吗?”齐北寒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,当下给马库斯狂吹彩虹屁,让对方心情更加愉悦。
“那是,你是没看到上官圣贤那纠结的苦瓜脸,就像还没洞房的媳妇被人抢走了一样,那种酸涩,哈哈,想想都带劲。”马库斯更加敞开心扉跟齐北寒畅聊。
齐北寒觉得事情太过于顺利,但凡顺利的事情都要更加小心才是,他提醒马库斯:“马哥,天罗组织的人也在打厚土砖的主意,你可要小心点。”
“放心吧,天罗组织的人给他们一百个胆,都未必敢打我们官方的主意,更何况我们是岳老大的手下,他们更不敢乱来。”马库斯信心十足道。
他话音刚落,张易得来了一个急刹,因为前面的柏油路口,一位身穿治安服的治安员躺在地上,不知生死。
只要过了这个路口,治安车才算彻底离开上官家的地皮。
“感觉有事情要发生,大家当心。”马库斯拿起对讲机,对身后治安车里的治安员提醒道。
“怎么了?马哥,发生什么事情?”齐北寒心神一凛,预感大事不妙。
“在下山路口,有一个治安员躺在地上,不明生死,我准备下去看一下。”马库斯把面前的情况跟齐北寒说道。
齐北寒立马反应过来,这有可能是调虎离山,他立即提醒马库斯,不能将厚土砖留在治安车上或给到张易得,必须一直自己保留。
整个治安车队,只有马库斯是二品武者,也只有他才跟来犯之敌有一战之力。
马库斯抱着装有厚土砖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