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我和梅叔一起过来,红姐非常满意,她一边漱口洗脸,一边和我们说:“先坐一会儿,等我收拾一下就带你们过去。”
我点点头,老老实实坐在店里的沙发上。
梅叔却没闲着,一个劲的询问道:“干这行安不安全?不会被公家给盯上吧?你们有放风的没有?”
红姐笑着保证道:“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,我们都是十多年的老手了,走南闯北这么些年,从没出过岔子。整个红岩镇到处都是我们的眼线,真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,第一时间就有人给我们报信。”
听了这话,我不禁一阵后怕——多亏我们没急着叫蒋勇光来收网,原来放风的远不止红姐一个人。如果孝陵卫贸然行动,恐怕最后只能扑个空。
梅叔缓缓点点头,掏出烟来慢吞吞抽着,又问红姐:“那报酬到底给多少?你明确给我们个数,价钱谈不拢,我们爷俩不能白给你卖命啊。”
红姐倒是个痛快人,果断说道:“事成之后,你们一人两万,行不行?一般刚入伙的下苦可拿不到这个价,我是看你们水性过人,我又和榕生投缘,这才给你们开的高价。”
凭良心说,这个报价的确算得上大方了。
梅叔也没二话,当即嘬了口烟,点头道:“成交。”
红姐又提醒道:“对了,这个价别透露给别人,有的人跟着支锅的出生入死好几年,到手的酬劳还比不上你们两个新人呢,这事要是让他们知道了,容易眼红起冲突,明白不?”
我和梅叔连忙点头:“明白。”
聊到这里,红姐也收拾完了,当即披上一件外衣,关了按摩店的灯,带着我们出了门,一路往鸭子河畔走去。
虽然她没告诉我们目的地在哪,但我和梅叔都能认出来,这正是去往希望小学的方向。
果不其然,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,我们就看到了希望小学的工地。
工地晚间并没有施工,但却亮着几盏照明的夜灯。
虽然我们早就猜到了这里是王掌柜用来倒斗的障眼法,但我和梅叔还是要假装惊讶一下。
“这不是片工地吗?”我问道。
“听说这是要建啥子希望小学。”梅叔跟着说。
红姐却冷笑道:“什么希望小学,糊弄人的罢了,红岩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娃娃都没有几个,建了希望小学给鬼用?告诉你们,这地基下面就是鸭子河古蜀墓的入口,没想到吧?”
我和梅叔马上异口同声的说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