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回去好好养伤吧。至于这棺材瓤子的事,我今天晚上好好审一审小王掌柜,也许那小子扛不住,就把一切都交代了呢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我轻声说道,说罢目送蒋勇光开车离去。
那天晚上,我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。
一闭上眼睛,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个后背长满黑色鳞片的绿眼怪人。
他到底是谁?
他和梅婶的死、小梅姐的失踪,又有着怎样的关系?
老王掌柜去了哪里?
小梅姐又到底在什么地方?
这些问题不断的烦扰着我,让我脑袋都要爆炸了。
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夜,眼看着东边泛起鱼肚白,我整个人靠着窗户躺在床上,竖起耳朵,就等着蒋勇光带来新的消息。
差不多早晨七点多钟,汽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我连忙翻身出门,来到外面一看,果然是蒋勇光到了。
梅叔和虎娃子也纷纷披着衣服跑了出来,见到蒋勇光就问:“怎么样?审出什么消息没有?”
蒋勇光顶着一双黑眼圈,神情憔悴,语气却欢快的说:“审出来了,我就说这小王掌柜不是什么难啃的骨头,熬到昨天凌晨三点多钟,就把什么都交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