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都不用我帮忙,完全可以自救,行了,我先回避一下,你自己浸泡碱性溶液吧。”
小梁却红着脸摇头道:“你别走!我……我自己不行!”
我先是一愣,纳闷道:“你怎么不行?”
紧接着反应过来,一拍脑门道:“我明白了,是不是你刚才在古墓门口吓尿了,现在没库存了?”
小梁被我说的一张俏脸简直红得能滴出血来,瞪着一双噙满眼泪的大眼睛,幽怨的说:“陈榕生!你讨厌死了!”
随后又可怜兮兮的说:“我自己真的不行,伤口在我大腿外侧,我……我没办法……哎呀!你让我怎么说呀!你来的话,更好瞄准一些。”
这下不光是她,就连我都被说成了一个大红脸。
虽说我当时已经不是童子鸡了,但我人生中毕竟只有过小梅姐一个女人,让我在别的姑娘面前亮剑,我还真没那么厚的脸皮。
见我犹犹豫豫的不吭声,小梁有点不耐烦了,主要是她的伤口太疼了,每分每秒都在折磨她。
“陈榕生,你到底行不行啊?你不是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吗?刚才扒我裤子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扭扭捏捏的?”
被她这么一说,我知道没别的办法,只能迎难而上了。
我咬了咬牙,对她说道:“那你把眼睛闭上,不许偷看!”
小梁红着脸说:“嘁……又不是什么好东西,谁稀罕偷看!”
说完用双手捂住眼睛,催促道:“你快点,我疼着呢!”
我点点头,深吸一口气,缓缓掏出作案工具。
但因为实在是太紧张了,自来水管一直停水。
小梁等了半天,忍不住问道:“你开始了吗?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?”
我红着脸说:“不行,我紧张,要不然你给我吹个口哨吧。”
小梁简直无语了,但为了止痛,还是噘起樱桃小嘴,轻声吹了起来:“嘘嘘……”
终于成功了。
那感觉好比是——滔滔江水收不住,不尽黄河滚滚来。
折腾了老半天,小梁终于得救了。
事实证明,还是要相信科学,在伤口浸泡过碱性溶液之后,那种灼痛感立即消失,小梁也终于能站起来了。
只不过我们俩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,谁都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说话。
一直过了半天,小梁才红着脸小声问我:
“陈榕生,我们现在要去哪找蒋警官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