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了,皇帝和太子越发的容不下他,如今陛下已不成气候,就是要把太子彻底拿下。”
“此前有陛下包庇,太子的所有罪责都被压下去,必须要把太子的暴行揭露在人前,终归是太子咎由自取。”
沈陵风顺了顺她还散着的头发:“三更夜凉,别谨王好好的,你再给感染风寒了,太子一倒,萧雨华不成气候,他若不做那些事,父亲还会饶他一马,可他试图将宣威军占为己有,小动作不断,父亲容不下他的。”
“还有外公坐镇,他是三朝元老,能压得住群臣,不用担心。”
沈嘉虞摇了摇头,她没有在担心这些,从前的剧情一去不复返了,因着她的觉醒和殿下的谋划,那些终究变成了苍白的文字,她只是惊醒之后,有点想殿下。
想见到他,在他身边,她有种安心感。
“回去睡吧。”
沈陵云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沈嘉虞躺在床上,虚虚地望着床顶,试图从弹幕中扒出一点和殿下有关的信息来。
[你们不觉得,太子使用的手段和绥之崽崽在上阳宫对他们描述的一模一样吗?]
[太子什么意思,想要让燕绥之背锅吗?既能杀掉拦路的兄弟,又能把罪名扣在他的头上,他不会燕绥之动手,是因为打不过吧,早知道谨王府有很多人。]
[也就是说,太子和燕绥之的目的是一样的?那到底谁能赢啊!真让人捉急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