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陛下不好了,有个百姓被夜悬司的人刺穿了肩膀,受伤了,激怒了百姓,他们纷纷跑回家里拿来了铁杵、锄头和斧头各种工具,还有拿菜刀的在街上乱砍。”
“眼看就要和夜悬司的人混战起来,整个阳京乱成一团,这样下去要出命案了。”
一个身穿夜悬司红鱼服的手下跑了进来,脸上还沾染着血迹,也不管还在上朝,立马把情况禀报了一遍,跪在大殿中央请皇上做主。
皇上的脸色一沉。
大臣们都也都不能维持冷静了,最坏的结果已经出现,激起了民怨可就不好解决了,尤其夜悬司是朝廷的犬牙,恐怕百姓们连朝廷也会恨上,一旦在百姓间失去了威信,以后再有政策就很难推行。
人心才是最需要笼络的。
“陛下,此事不能再拖了,到时人心惶惶,要是传入使臣或者各国间隙的耳朵里,怕他们起了歹心,趁着京城内乱而发难,到时内忧外患,才是真的难以抵挡。”
“首要的是平息民愤,不如将赌坊收来的钱先散出去,百姓们拿到自己的血汗钱,就会维持冷静,赌坊也要暂时关闭。”
“拿太子和谨王的聘礼做注,本来就会出事,这赌坊也未免太不懂规矩。”
大臣们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,朝堂上如炸开了锅,皇帝被他们喊得头疼,燕绥之耷拉着脑袋,事不关己的模样,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的。
多行不义必自毙,太子惹火烧身,活该。
“太子,你说此事该如何办?”
皇上的问话中有几分不满,太子却知这是父皇给自己的机会,也不推脱,拱手上前:“既然此事和儿臣有那么一丁点关系,儿臣自当一力承担,三日之内,必将此事解决妥当。”
“好,朕就全权交予你,各方力量都供你驱使,若三日之内还有人闹事,你这太子,不当也罢,退朝。”
皇帝甩袖走了,留下群臣面面相觑,太子一派的人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,给他出谋划策去了。
燕绥之伸了个懒腰,悠悠荡荡往外走,就被一掌拍在了肩膀上,好险才制住自己扭人胳膊的本能反应,转头一看是他的老丈人。
“最近街上不安生,我勒令小鱼不准出门,怕她被误伤,好在有她两个姐姐作陪,不至于太无聊,你岳母问我要不要去府中用午膳。”
沈兴朝从接下了儿婿的聘礼以后,就认识到这个儿婿不可估量,怕是早偷偷地积蓄够了力量,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,偏生是他和太子的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