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连沈夫人当年也是惊才绝艳,作词大家,使得阳京纸贵,争相要一睹沈夫人的词,在场要说才学,应当没人比得过你才是。”
“沈妹妹是存心和我过不去,不想给我这个面子?”
席间有不少人看了过来,萧明艳说话难得有些技巧,先是搬出了她外公和娘亲,继而还替她贬斥了在场的不少才女,致使有些人心中不忿,就算她是大文人教出来的,不一定就有真才实学。
她们都是京城贵女,都是在女子学院学习过的,不乏成绩很好,被夫子夸奖,自然不愿单单因为名头就屈居人之下。
果然,林苗苗很快就附和道:“本来参加游戏就是你情我愿,沈姑娘不屑参加也无人置喙,但是萧姑娘说的也没错,沈姑娘师从虞祭酒和沈夫人,我很想请教一下。”
她是有些傲气的,又是女子学院年年甲等第一,其实也曾想过有机会拜入虞祭酒门下,可国子监不收女弟子,她拼了命也挤不进去。
沈嘉虞得天独厚,占尽了血缘的便利,四五岁开始认字就被虞府接走了。
“我们也想比拼一下,看看虞祭酒教出来地弟子到底有没有不一样,不如,沈姑娘就应了?”
一个还好,两个三个的全都这么说,谁都受不住。
可沈嘉虞不是常人,她嚼完一块儿排骨,吐出骨头,眨了眨眼:“其实我外公和娘亲也来了,就在外面,既然大家都诚心请教的话,不如我把他们请进来,和你们比试比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