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更多的是从血液和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兴奋和好战,从燕绥之决定回京的那一日,他就非常雀跃,想要大干一场,结果主子的心思都放在了沈姑娘的身上,他还特别的遗憾。
“敢伤我的人,总该给他些教训,让他知道,不是谁他都能动的。”
燕绥之远眺着南方,那是京城的方向。
“属下立马去办。”
谢岭摩拳擦掌。
“主子,他们逃了,燕绥之和沈嘉虞似乎早有准备,毒发的时间并不长,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两个,其他死的死,还有三个被生捆了,不过他们的嘴很严,应该不会背主。”
“就算是背主,麻烦也找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太子转身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:“几次了,啊,次次无功而返,阵仗搞那么大,燕绥之还不是活得好好的,赶紧派人去收尾,一旦事情败露,燕绥之无从惧怕,沈嘉虞背后的沈家可不好惹。”
“燕绥之的命怎么就这么硬,马上启程回京。”
月影立即收拾行囊,备好马和马车,太子一刻也不耽搁,郴州的事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,他愤怒又无力,自从对上燕绥之以后,他总是有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加之最近频频做的梦,他总觉得燕绥之抢夺了属于他的气运,明明梦里沈嘉虞是他的,对他百依百顺。
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