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别出。”
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石珀啊石珀,这事还真是你做错了,不过也怪我,就应该加强戒备的,太自大了,以为寻常人不敢潜入府衙,谁知他们胆大妄为,竟然还敢挖地道。”
沈兴军对地道一事从头到尾都不清楚,他在府衙里办公也没遇到此种情况。
“想来他们是故意避着我呢,在我回自己的府邸休息以后才会出工,可恨守卫的人和他们一丘之貉,狼狈为奸,任由贼人卷走矿产,简直罪不可恕!”
沈嘉虞倒了杯茶推给沈兴军,要他消气:“他们已经自食恶果,恐怕收买他们的人不仅没有兑现承诺,还怕他们反水,便杀人灭口了,如今最重要的是查出矿产的去向还有主使之人。”
“石军师,我二叔现在情绪不太稳定,恐怕会迁怒于你,你也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石珀都不敢抬起头和沈兴军对视了,沈兴军这人就是比较直接,他这会儿对石珀横眉冷对,不带正眼瞧人的。
燕绥之命人把石珀送走,看守起来,才问沈兴军:“沈知府,您对这石军师可是知根知底?”
沈兴军一凛,反问:“谨王殿下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