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这是何意?”
沈兴朝问道,他会为自己的亲弟弟伸冤,就是亲自跑上一趟也不是不可,可不能把宝贝女儿牵扯进来,何况沈嘉虞在他们的眼里天真无邪得很,很容易就被哄骗。
她身边每个人,他们实在不放心。
“小鱼儿肯定是做了完全准备的,她没你们想的那么弱,而且,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拦取了管家送来的信件,谨王说皇上将此事交给了他,他马上动身,小鱼儿由他保护。”
沈老夫人将信件给他,沈兴朝才算勉强放心。
“没有皇上的命令,你不能私自离京,为父以为你妹妹刚跑出去没多久,想让你把人带回来,三个时辰足够她跑出很远了,陵风就不用走这一趟了。”
可他还是很忧愁。
虞水瑶倒是比较宽心:“三殿下武功高强,若是遇上小鱼儿,小鱼儿不会有危险的,你们还记得三年前流匪的事情吧,就是谨王救的我们娘俩。”
“竟然是他,那就说得过去了,怪不得一回京就对小鱼儿很殷勤,我之前还怀疑他是见色起意,自己势弱,想要利用我们和岳丈大人在朝中获得支持者,原来早前就对你们有恩。”
沈兴朝又冷哼一声:“说不得就是他拐走的小鱼儿,撺掇小鱼儿和他一起去郴州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了解,她不想动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走,她想溜的时候十头牛都拦不住,分明就是自作主张。”
虞水瑶也是担心女儿的,怕她吃了亏,但知女莫若母,女儿偷跑这事和旁人没有一点关系。
“她已过及笄之年,出去走走也好,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,兴军的事不好整,不要再让皇上迁怒了你们,兴朝你在朝堂上也少说少做,谨王既然已经是我们内定的姑爷,他也愿意奔波,就全权交给他。”
“若是真心对小鱼儿,待他们平安归来就为他们纳采问名。”
沈老夫人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早年丧夫,操持如此大的家业,她也没让沈府垮掉,两个儿子都有出息,心境也不一般,明明是二儿子出了事,她还在宽慰大儿子。
沈嘉虞没有用府里的马,动静太大了,而是在马市里挑选了一匹白色温顺的马,幸好她之前缠着大哥学过一手,要不然麻烦可大了,尽管这样,走了一个时辰,她就苦着一张小脸。
“唔,好痛啊,我的腿肯定被磨破了。”
她干脆下了马,将缰绳拴在一旁的大树上,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