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表哥,你说三殿下会吗?”
沈嘉虞有点担忧,到现在她才发现其实她对殿下也并不是很了解,他们的交集在她没有记忆的三年前,过命的交情,再次相遇殿下对她很好,送了她很多实用的东西,还深切地清楚她的喜好。
但她好像,除了送过殿下金粒子,还有一支殿下自己投壶赢得的珠钗便没了,殿下在外二十年的经历与生活她也不曾询问和知晓。
“有什么是他不会的,你可别太小瞧了他。”
虞开宇是不待见燕绥之,那是因为他看上了自家小表妹,可他也不得不承认,燕思禹是如何惊艳绝才之辈。
“我不曾小瞧殿下。”
沈嘉虞说道。
虞开宇还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咽了下去,改成了:“你怕不怕最后是太子胜出?”
招亲这招数虽好,可也充满了不确定性,除非他们有内定的最佳人选,暗箱操作一番,但是还不能做得太明显,露出马脚,至少得让太子心服口服,让皇帝无话可说。
“不怕,殿下和我都不会让他赢的。”
沈嘉虞笃定道。
虞开宇笑了:“这么自信?”
【我和太子之间隔得可是血海深仇,他必输无疑。】
燕绥之蹙起了眉头,莫名地有些焦躁。
太子察觉到他的异常:“如果三皇弟对这一领域不熟悉的话,也可以选择弃权,不用为难自己,毕竟你没在宫里进行过系统的学习,没有人会笑话你的。”
“要是自不量力,说错了答案,可就贻笑大方了。”
燕绥之不仅已经明白了沈将军的布局,而且脑海里构建出了破解之法,十拿九稳,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烦忧,他精准地捕捉到了嘉虞来描述和太子的关系,不只是厌恶那么简单,而是血海深仇。
如此浓重的字眼,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,是不会用到这样的词的。
可据他所知,沈府上下并没有人获罪,反倒因为沈将军打了胜仗而荣宠一时,尤其是皇帝在位的情况下,太子的年龄也并不大,不太可能有家族仇恨。
之前端午节时,太子欲行不轨之事也被他阻止并没有得逞,若说太子龌龊和下流他觉得最贴切,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皇兄还是顾好自己吧,不要总把注意力放在臣弟的身上,小心城门失守,得不偿失。”
燕绥之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不喜,他们之前也都互不饶人,可燕绥之总是淡淡的,好像并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