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俩顾着斗法呢,哪里能伤的到我,二哥,你知道当年三皇子为什么会被送出皇宫吗?”
沈嘉虞还没搞清楚之前弹幕说的救命之恩的事,她的记忆力应该也不差,但回想了好久也始终没有关于燕绥之的,燕绥之偶尔表现出来的熟稔也让她生疑。
“这个是宫中秘闻,知晓此事的宫女太监都被处理掉了,更因为三皇子的生母丽妃讳莫如深,没人敢主动提起,只知道和仙逝的太后有关,具体细节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?”
沈陵云吃着妹妹送来的热乎的食物,心里也美滋滋的,虽然没能去参加此等省会,和兄长一较高下,但也算因祸得福,让妹妹特地跑一趟给他送吃的这待遇可不常见。
“我八卦呀。”
沈嘉虞打哈哈。
“你啊,皇家秘闻少打听,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,父亲和大哥就不会把军务带回家,你看二哥可有在家里提起过政务,就是不想你和娘掺和,每日吃吃逛逛多好。”
沈嘉虞用手指捏了个胶鱼卷放进嘴里,“嗯嗯”地应承着。
从二哥那里出来,沈嘉虞也不想再回宴席,好在这百花园里不只有花,还有池塘和游鱼,食盒里还剩了点儿吃的,她便坐在长椅上,胳膊横放在栏杆上,下巴支在手背上。
零碎地给游过来的漂亮鱼儿扔些吃的。
咦?
那不是外公和三殿下吗,他们怎么会在一起?
“师父。”
燕绥之微微俯身,双手抱拳,行了个礼。
虞弘毅搭着他的手将他扶起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三年不见,都长这么高了,还是放不下?”
“师父是看着我长大的,对我的性情最为了解,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得下的,我至今都不愿放弃,只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嘉虞她好像不记得我了。”
“我也曾问过您好多次,但您每次都没有给正面回答。”
燕绥之仍然想寻求个答案。
虞弘毅摸着自己的胡子:“你救她之时,戴着面巾蒙着面,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你是谁,而且她受到了惊吓,夜里便发起了高烧,一直在梦魇,沈家人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三日,她才清醒过来。”
“她醒过来之后也没提起此事,御医和郎中说她是有意识地遗忘了令她害怕的事情,我们都觉得这是好事,也无人向她提起,她不记得是正常的,你何苦又来问呢?”
燕绥之是偷偷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