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沈姑娘给我这个机会吗?”
沈嘉虞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:“拜我不如拜外公,你跟着外公出去倍有面子。”
眼见半个时辰要到了,沈嘉虞也不再插诨打科,提笔便写。
鱼戏莲叶间,参差隐叶扇。鸀鳿窥,潋滟无因见。
鱼戏莲叶东,初霞射红尾。傍临谢山侧,恰值清风起。
鱼戏莲叶西,盘盘舞波急。潜依曲岸凉,正对斜光入。
鱼戏莲叶南,欹危午烟叠。光摇越鸟巢,影乱吴娃楫。
鱼戏莲叶北,澄阳动微涟。回看帝子渚,稍背鄂君船。
她的字娟秀有力,在宣纸的空白处写下这一句句,正与燕绥之的画交相辉映,最后一个句点落下,虞弘毅敲响了锣,分毫不差。
“要不要为它起个名字?”
怎么说也是他们第一次合作完成的,燕绥之认为很有纪念意义,值得好好珍藏。
沈嘉虞的目光落在画上,一只可爱的小鱼尾巴尚未出水,若隐若现,高高昂起胖乎的身体欲亲吻一朵盛开的红莲,眼中倒映的却是身下的一汪清水,她题诗鱼戏莲,可鱼儿真正离不开的是水。
她不知怎得就想起上次弹幕中提起过的四个字,耳朵蓦然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