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变的步伐,现在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这个变化很简单,熊储右手一甩,缰绳已经挂到了马鞍上。
缰绳挂到马鞍上的同时,熊储的身形突然变得虚幻起来。
熊储再一次出现的时候,已经在小叫花的身边,那四条大汉已经躺在地上。
非常古怪的是,躺在地上的四条大汉,竟然还保持着刚才踢打小叫花的姿势。
毫无疑问,这四条大汉被人点了穴道。
熊储仍然是左手提着青釭剑,右手不断拍打着右腿上面的灰尘:“小兄弟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哎呀大侠,您老可算是来了!”
小叫花左手抹了一把鼻涕,右手抹了一把眼泪,全部抹在倒在身边的大汉衣服上,然后才满脸悲愤的说道:“老宋家,那是这里的首富人家。我不过是饿极了,上前向宋三公子讨一文钱买馒头,结果就被毒打。大侠您老评评理:这还有天理吗?”
“唔——”
熊储被眼前的这个小叫花搞糊涂了,分明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,给人的感觉是痛不欲生。却又给自己挤眉弄眼,说出来的话好像两个人约好一样。
熊储觉得自己可能掉进了陷阱,或者是不是有些狗拿耗子的嫌疑,所以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搭腔。
既然不知道说什么,就应该找一个人来帮自己说。
熊储找的不是别人,正是穿着貂皮大衣,刚才鼓掌叫好的年轻公子。
这个公子或许是被熊储的突然出现吓住了,或许是被躺在地上的四条大汉的模样吓坏了,竟然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发呆。
不过是找他过来帮自己说话,熊储并不关心他是不是发呆,当然不想太费劲。所以伸出左手往下一按,青釭剑的剑鞘就已经压在那个什么宋三公子的右肩上。
噗通——宋三公子已经跪在小叫花面前。
熊储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常和气:“这位小兄弟可能被打坏了,说了这么多话,我一句都没听明白。现在你来帮他说说看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我爹是宋哲廉,是杞县的县令!”宋三公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,所以立即大叫起来:“我姐姐是王府的妃子,你竟敢打我,活得不赖烦了吗?”
“小兄弟,这家伙说的是个啥,我没听明白。”熊储越来越和气:“现在你来问问看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熊储的脸上突然变得满面春风,双眼越来越明亮,竟然浮现出明显的笑意,连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