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若是真的毁掉了长桥,到时候总不至于让大部队游泳过去吧。
难道真绕路啊?
很远的。
不少将士心中均涌起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。
锵!
白敬山腰间的宝剑离鞘而出,狠狠道:“妈了个巴子,这桥虽不算很结实,但总归是石桥,哪那么容易毁,我这就们杀过去,把他们全部端了……”
乌庆伦只好也将宝剑拔出来,招呼精锐部队,往桥上冲。
几百人足以。
杀气滔天。
对方的杂匪见状,并不担忧,派出十来个人,都举着火把,前进了一段距离,蹲下去,好似要点火。
白敬山一看,心中不解。
不解就不解吧,待老子碾过去。
轰、轰、轰……
一连串堪比悍雷的巨响声响起,近一点的人的耳膜几乎要被震裂。
碎石四处纷飞,遮蔽视线。
桥断了。
还亏得白敬山武功高明,提气往后抛飞,躲过落水之难。
后面一点的乌庆伦和精锐的脚步生生止住。
乌庆伦暴喝一声:“妈了个巴子,是法帅军的土雷……”
桥对头的杂匪那讨人厌的讥笑声立马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