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当儿只能缩着。
没办法,别说肥熊那个莽夫和那些持刀的硬点子,就连土雷都有些扛不住啊!
西流小城中就有人试过,五品中阶硬抗土雷,结果当场被弄的皮开肉绽,外加头晕、耳聋、精神混乱,整得跟白痴似的,实在是惨不忍睹。
张石如很怕死,他的小命就全靠这帮家将护着呢,他可不会放出去和别人硬拼。
“我当然知道快顶不住了,你们都给我想办法,怎么才能溜走?”张石如狠狠道。
“看着架势,正面溜走是不大可能的。”
家将想了一下,提出一个建议:“要不……咱们先装死,再趁乱逃跑?”
张石如骂道:“我去你大爷的装死……在法帅军面前装死有用吗?你自己站起来看看!”
家将从善如流,立马站起来扫过战斗激烈处,马上否决了装死的打算。
他奶奶的,法帅军竟然有那么一小撮人专门干着补刀的营生,明显死透了都给你补一刀,刀子朝下,一刀一个,看那利索的架势,还以为在插秧呢。
家将苦着脸,“要不让曹义那厮顶住,由他吸引火力,等到打得激烈的时候,咱们选个地冲出去?妈的,直接回青化,离开这个鸟地方……只是,战场逃逸的罪名也不好处理啊!”
张石如眼珠子一转,喝道:“什么战场逃逸?咱们那是和大部队走散了……”
左右扫了一圈,问道:“曹义那小子呢?”
家将们也扫了一圈,“刚才还在,现在哪儿去了?”
肥熊作为千人主将,扯着嗓子叫嚣不已,将是手下的士兵都激的嗷嗷叫,战力自然上了好几个档次。
张石如同样作为千人主将,却只敢缩起来。
此消彼长之下,后果可想而知。
不用张石如去找,曹义自己就找到了张石如,见到张石如那副德行,心中大怒,“张将军,大军激战,你作为主将却在这儿缩着,成何体统啊,看不到兄弟们节节败退吗?”
言语之间透露了强烈的不满。
兵熊熊一个,将熊熊一窝!
这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张石如更加愤怒,压低声音对邹文柏道:“老子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?法帅军那么猛,一味的正面厮杀能赢吗?用点脑子好不好?正面不能硬敌,自然要取巧,亏你曹义还是打过不少仗硬汉,敢情也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?”
嘴上骂着,心中却在想:邹文柏那厮留你下来,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