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道:“我在想二少碰到陆贼之后大发神威,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的场面呢!”
冷汗……
“这还差不多!”张石如喝了一口酒,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张将军,阎将军和马将军来了,就在外间,说要见您呢!”外面传来下人的呼声。
张石如打了个激灵,酒立马醒了一半,赶紧拿了一壶茶猛漱,然后站起来整理着装,喊一声:“马上到!”
看得家将暗笑不已。
这个张石如,言语之间根本没有把马琼和阎卓当一回事儿,但是人家如今来了,又吓到不行,又是漱口又是整理着装的,生怕有失礼怠慢之处。
躲起来骂人谁都敢,正主若是真来跟前了,就不敢骂了,甚至还会非常小心。
常态!
“阎将军、马将军大驾光临,属下有失远迎,罪过,罪过啊!”
张石如陪着笑脸,远远的就开始施礼致意了,待坐下之后,又冲阎卓道:“阎将军,什么事还劳您亲自过来一趟啊,您这内伤还没好利索呢……使人来我这处说一句不就行了吗?”
阎卓淡淡道:“有劳石如挂怀了,伤势已无大碍了。”
张石如立马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,咱们西流还真少不了阎将军的领导呢!”
马琼打量了张石如好一番,笑道:“这些天委屈石如了……”
张石如摆手,“哪能说是委屈呢,要怪就怪法帅军,他们卑鄙、无耻、下作,加之那些平民听风就是雨。属下一点儿也不委屈,为了大局着想,别说是待几天,就算关进牢里,我也不会觉得委屈!”
马琼竖起大拇指:“我就说石如大义,怪不得连刺史大人都称赞有加!”
张石如哦了一声,问道:“刺史大人还会注意属下这等小人物?马将军勿要唬人啊!”
“什么小人物?”
马琼佯做生气道:“石如乃是梁州悍将,有口皆碑的,虽然有些闲话说石如是沾了家族余荫,但我马琼第一个不服,石如这样的人才,反而是受了家里的盛名所累呢,要不成就远不止如此。”
张石如心下一惊,嘴上谦虚道:“马将军实在过奖了,属下有愧,有愧啊!”
马琼笑眯眯的,准没好事,张石如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。
到底有什么阴谋?
马琼笑道:“石如过谦了,刺史大人都盛赞你,可见他对你抱有的期望不小啊!”
盯着张石如。
张石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