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问起了老大夫。
老大夫和他那一帮老友轮流替阎卓诊脉,一圈下来,得出同一个结论:阎卓将军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只不过要好生调养几个月,期间不宜操劳,特别是不能妄动真气。
马琼这才看向那个手下:“能有什么诈?几位老先生不都担保了吗?”
手下的眉头还是紧锁着,道:“将军,您仔细想想,他陆西法摆明了来通川搞事的,怎么会那么好心?打伤了阎将军又送药?”
马琼道:“你的意思,还是药有问题?”
手下点头,“将军听过陆西法给张家老夫人治病的传闻吗?”
马琼摇头,洗耳恭听。
手下解释:“张家老夫人重病将逝,张家人找遍了大夫都无效,结果请陆西法出手。陆西法那厮确实出手了,而且一出手便有成效了,只是……只是那陆西法偷偷做了手脚,使老夫人看起来很好而已,其实病情变得更糟。然后陆西法就趁机要挟张尚书!”
马琼脸色一变:“刚才你怎么不说?”
对于李无常和张家的恩怨,马琼多少听说过一些,但是并不知道详情,没有听过治病这一段。
手下无辜道:“刚才属下要说的,可是将军你直接一句‘再敢阻拦就按军法处置’,而且直接给阎将军给喂药了,属下就算不怕军法,也拦着不及啊!”
老大夫此时开口:“马将军放心,老朽的医术虽然比不上陆西法,但是验药的本事绝对不差,若是阎将军是因为服药的问题出了什么问题,老朽甘愿领罚!”
老大夫的好友帮腔:“是啊,马将军,药绝对没问题。而且,做手脚那等勾当,一般是通过施针,用药的话很难达到理想的效果。”
大夫们好说歹说,马琼这才略微放下心来,就算吴洵此举有别的阴谋他也认了,只要阎卓真能好起来,其他的都算无关紧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