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通不服气,“若是那块玉佩是经过很多高手的注功呢?”
姜明伦嗯了一声:“你说的也有点道理……”
转向李无常,问道:“对了,愣少,那块玉佩怎么样了?”
李无常最后一个出门,出来之前还特地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快玉佩,回道:“还那样,纯洁无瑕,一丝改变都没有,我能感受到它其中所蕴含的能量。”
姜明伦沉声道:“看来愣少你这两次的吸收,只是吸收了一点点,以至于玉佩看上去完全没有受到影响……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弄的?”
莫通道:“还能有谁?肯定就是房陵王……他不想造反,自知必死无疑,所以在被押回京城之前将毕生的功力注入到玉佩当中,还有那两个仆从应该也是如此。等待有缘人!”
李无常哑然失笑,“老莫你编起故事来还真有一套,我差点就信了。”
莫通不忿道:“这怎么能说是编故事呢?这叫合理的猜测……真是可惜了房陵王,不想大燕因此分崩离析,所慷慨赴死……”
言语之间很为房陵王感到可惜,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李无常问道:“有谁知道一百多年前,有没有什么特别霸道又厉害的诸侯?”
众人都明白李无常的意思。
当时若房陵王造反,又有野心勃勃的诸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话,那中原肯定会是四分五裂的下场,到时候中原还姓不姓卢都两说呢。
姜明伦对历史颇有些研究,他想了一下,一拍大腿,“还真有,当时的冀州刺史邵震农,堂堂异姓王,还有江南监督使刘宗翰,荆州南郡太守阎德成。他们三个都是为大燕立下大功的重臣,为人非常霸道,手眼通天。”
邵震农倒是有几个人听说过,大家族掌舵人,后来被抄家灭族。
而刘宗翰和阎德成真的没有耳闻。
姜明伦解释道:“现在已经没有监督使这个职位了,当时的监督使权利之盛不在一州刺史之下。至于当时的荆州南郡,等若大半个荆州,阎德成更是弄出了一个南郡帮,那不是指一个江湖帮派,而是指那一带的官场,所有人都以阎德成为尊,连刺史说话都没他好使。”
李无常叹道:“如此说来,老莫你这猜测还颇有些道理……若真是那样,你们说这房陵王是伟大还是傻?”
姜明伦道:“还是那句话,根深蒂固的家族为尊思想,房陵王虽说不受待见,不过他始终记得他是皇室的人,是卢家的人,这天下是卢家的,他不想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