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整个梁州,甚至是影响到荆州的形势,因为房陵处在颇为关键的位置。”
李无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道:“或许吧……这和我关系不大,我也没什么大事求到他头上,只是和他做生意罢了,能赚些钱就行了。”
女汉子又开始了:“若没有陆西法,你上哪儿挣钱去?不光是你,我可听说了,还有不少人都靠他混饭吃呢,偏生你还说别人没什么特别的,真是小看人!”
“呦呵!”
李无常笑了一声,“看不出小兄弟你还是陆西法的粉丝……嗯,你还挺佩服陆西法的啊!”
接着饶有深意地问道:“他不是个反贼吗?”
女汉子颇为傲娇道:“他才不是反贼,他是被朝廷陷害的。而且我还听说了,他在冯翊郡的时候,帮了很多人哩,他现在是起义,为自己和冯翊西南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,他不是反贼。”
李无常心中叹了一口气,道:“反贼不反贼我就不多说了,不过我可以确定陆西法绝对不是什么好人,因为他的关系,死了很多人,他也杀了很多人,包括很多无辜的平民在内。”
身处漩涡当中,又有多少人能从一而终呢?
你要讨回公道,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误伤无辜在所难免。
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,说到底还是要看拳头硬不硬,讲道理、论本心,根本就不适合用在战场上。
自古皆是如此。
步子已经迈开了,唯有一直往前走。
岳开立道:“这年头,不是你杀人,就是被人杀,就是那么现实!陆西法我没见过,不过从听到的他那些事迹来看,他还算有些不同,非同一般……”
呼、呼、呼……
破风声响起。
岳开立等人脸色大变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