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一直认为自己是对的,丝毫没有错吗?我亲眼看到的和你不一样。”姜岫眠立刻怼道,“你不过是为自己粉饰罢了,实际上是个连自己儿子都会妒忌的人,北离要是交到师叔手里,何故会变成如今模样?”
“什么意思,孤问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到底是谁?”皇上一个急眼,“夏泽郅在哪?你是不是知道,你叫他师叔?是不是他把我关在这里的?”
“原来你还没有忘记夏师叔啊,我还以为你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,继续慵懒到骨子里了。是谁把你送到这里来,什么用意,我猜你自己更清楚,明白。”姜岫眠不紧不慢道,“死者以亡,无论如何都要烧柱香吧。”
姜岫眠捡起案桌上摆放的几签烟,点燃后恭敬摆在香炉中,随后又拿起几柱香签,递给他:“想必若真是接受你的道歉,你也能出去了。”
“嘿嘿,姜娃娃,你好重的心机啊,这禁制早就解开了,这皇帝老儿想必之前是被禁制阻怕了,若他刚刚抬脚出去,定然可以顺利出去。你居然还敢算计皇帝,勇气可嘉。”欧阳震看到这一幕笑道,“自古人间皇帝最擅长玩弄人心,纵横权谋。”
“切,我和他不一样好吗?”姜岫眠嘟嘴道。
皇帝半信半疑接过姜岫眠手中点燃的一柱烟,刚插进香炉,那烟便立刻散了。
“看来,他们还是不愿意原谅你,你不如跪下来,向他们各自嗑三个响头,说不定他们就原谅你了。”姜岫眠一本正经道,“好重的怨气啊。”
“原来刚刚只是第一重套路,这个才是真的,哈哈,姜小娃娃,你的计谋不错。”欧阳震亲眼看到姜岫眠施了法让烟灭掉。
“这老头子,做错这么多坏事,我看不下去,自然是要惩罚的。”
“什么,你让孤下跪,孤怎么可能向这些人跪拜,不行!”
“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,你又不吃不喝,估计你是嫌他们泉下寂寞,想早日驾鹤西去陪他们了。”姜岫眠转身便欲离开,又被他叫住。
“这样,孤就一定能出去吗?”皇帝轻声问道。
“不知道,试试看不就行了。”姜岫眠,道,“不过我觉得,若不是真心实意,也没多大用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我?”姜岫眠指着自己,然后想了想,才慢悠悠道,“我就一个路人,误打误撞来到这里,夏泽郅是我师叔,你说我是?”
那皇帝半天不言不语,最后才晃悠悠吐出一句话道:“他,他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