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件事慢慢就被人遗忘了。
但是没有想到,郑仲齐竟然主动翻了出来。
当今天子深吸一口气,心想,朕已经退到了这种地步,你还想朕退往哪里?
难道一定要把这个皇位让给你们嘛。
他伸出手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:“爱卿有什么冤枉,慢慢说来。整个大乾,谁能冤枉郑国公?”
郑仲齐用手帕擦了擦眼泪,叹了口气道:“此时说来话长,陛下也知道,老臣民苦,年纪大了,才有了一个儿子,勉强续我郑家的烟火。”
董青书三人齐齐撇了撇嘴,心道,你只说你有一个儿子,怎么不提你有十几个老婆,几十个女儿。
这个人呐,脸都不要了。
只见郑仲齐继续说着:“犬子虽然顽劣,但倒是一腔为国为君的心,自愿前往边关苦寒之地。正准备回京城复命,正碰上天降大雨,一户渔夫落入洪水之中,眼看就要丧命。犬子不顾艰险,舍身相救,谁知道人心反复,那户人家竟甚是歹毒……”
“后来怎样?”曹延圣捧场道。
“后来呀,他们图谋犬子身上的财物,竟然在菜中下毒,幸亏犬子机警,逃了一命。谁知官匪一家,那渔夫诬告犬子,与当地县令勾结,将犬子关进了大牢中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怎么回有这种事?”
“简直难以置信!”
董青书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。
虽然他们心里阴白,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像郑仲齐说得一样。
你郑家什么种你自己不清楚嘛。
“哦,真的是这样嘛?”刘去病的表情不像其他人那么惊讶,他道:“朕根本没有听说过此事呐。”
来自白虎县的公文自己已经看过,和郑仲齐说的完全不一样。真相究竟如何,刘去病心中自然也有判断。
“不知道贵公子在哪里被抓了?”曹延圣道。
“没有想到,天下竟然有这样黑心的恶官。”
“身为顾命大臣,这是我们的耻辱呐。”
郑仲齐叹了口气,道:“就是在白虎县。”
“嗯?”董青书皱起眉头:“臣好像记得,白虎县的县令是陛下封的?”
唰!
几个人都看向当今天子。
郑仲齐叹道:“恳请陛下为我做主,还犬子一个清白。这个世道,不该让好人留血又流泪。”
董青书三人在心里感慨,郑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