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赵老六皱起眉头,仍然是将信将疑。
“我最后见到蛇头时,蛇头曾经让我传递一句话。”地鼠抬起头:“宫中有内奸,而且是高层。”
“嗯……”
赵老六眉头皱得更紧,刚才那妇人去而复还,道:“既然老大被捕了,我们还是转移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赵老六道:“他就算被活捉,也不会出卖青凤宫,没有人可以撬开他的嘴,因为他和我一样,都是真神的信徒。”
……
李行走进房间的时候,单长河几个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“大档头,开始记录吧?”
“用的着记录嘛,你觉得他能问出有用的消息?”有人笑道。
“也许是他言语错乱,左支右吾,不知所云的记录。”
“那还是很有必要记录下来的。”
一众人都笑了起来,就连单长河的嘴角都浮起一抹弧度。
李行走入房间,『蛇头』抬起头来,目光有一丝惊讶。
他刚想开口,李行就抢先打断了。
“我是本县县令,接下来由本官审你,你听清楚了嘛?”
李行已经想清楚了,一定要主动提问,不给对方反问的机会,否则,情况会非常危险。
“我,我……听清楚了。”
话出口时,『蛇头』有些困惑,不能被别人牵着话题走,这是密探的第一课。但刚才李行开口时,自己却下意识想要回答。
大概是太累了,反正只是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李行点点头,道:“聊聊你背后的刺青吧,身为一名密探,留下如此阴显的特征,你难道不怕暴露嘛。”
单长河在外面听着,忽然有种肃然起敬地感觉。李行这个问题很妙呐,甚至换自己亲自审问,都未必比他更巧妙。
每个人都有倾诉的欲望,密探也不例外,先从无关紧要的问题着手,慢慢卸下对方的心理防线,当对方回答许多无关紧要的问题时,重要的线索或许就藏在其中。
“怕。”
『蛇头』又下意识说了实话。
“怕为什么还要留着,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?”
“是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你的部落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因为人,是不是因为女人?”
“是。”
『蛇头』已经察觉到了,似乎李行有种神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