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没干别的,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早就已经开始发痒的伤口,周围皮肤上已经明显出现了鳞片般的暗影,这会如同皮下出血一样。
不过皮下出血可不会这么规则,而是一个又一个鳞片半圆形状,非常明显。
别看我装的冷淡,心里也是十分气愤的,自己真是倒霉,怎么刚到县城好好的就碰上这么奇葩的一家子,得了要命的怪病,不着急找办法解决,非要各种作死,弄得半个安邦局都进了隔离病房,现在就连我也成了下一个预备等死选手。
现在这家子就有点,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感觉。
艾滋病晚期无药可救的时候,非要出去滥交,感染一批正常人群,有点报复社会的恶心心态!
不光只有我一个这样想,娇娇大小姐还在楼上发疯,侯广发上楼去安慰。
战猛走到楼梯口清楚地听到了楼上传来父女俩的交谈声。
“娇娇,你这么做太明显了,咱们是想叫安邦局这些手眼通天的人多几个也得病的,不过咱们不是还指望他们找到解决的办法吗?你怎么能直接动手?”
“那个贱人刺激我,她故意露出手臂嘲笑我,我就是要毁了她!我不好,谁都别想好,爸,我身上好难受,你快想办法啊!”
听到这样的话,战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生气归生气,不过这时候也不能直接端枪突突了那两个浑蛋。
恨只恨自己把好好的九灵也给扯进这件事中,现在人还感染了。
战猛沮丧地坐回沙发上,侧头对我说道,“九灵,这次是叔害了你啊!”
对于他现在不管是我还是四楼那些被感染的同事,都已经离末路不远的未亡人。
可我心中已经有底,也不用太慌张,试探地问了战叔一句,“战叔要是治疗过程很血腥痛苦,那爷俩会答应吗?”
“应该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