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似懂非懂的看了一眼那里,也没有在纠结这个,反而问了一嘴,后面跟着进来的丁河禄,“你家里有几个孩子,现在还好吧?”
老人和孩子比较容易受到这些东西的影响,其次就是女人,男为阳,女为阴,本身的体质都决定了这个。
丁河禄显然不太愿意说自己家中的事情,愣了好一会才敷衍的开口。
“我家有两个闺女!”
“你家这房子什么时候翻盖过,或大手笔的整修过房梁?”
丁河禄没有痛快回答,我也不在意,不过我肯定的说了一句,“要是我没看错,你两个闺女要是在这房子翻修后出声的,身上多少都挂点残疾吧?”
这一说,丁河禄更加信服了,也不敢再说话遮掩,直接和盘托出,“哎呀,都叫你说准了,可不就是这样,我两个姑娘,一个五岁,一个四岁,这房子是我妹子嫁人那一年翻盖的,两个孩子都是之后出生,老大天生就不会说话,也听不见,本以为小的是个健康的,谁承想,生下来一岁多了才发现,腿脚跟面条一样,根本不能走路。”
男人不是没有伤心泪,而是没到伤心时。
丁河禄这会可能是想到了家里两个残疾的闺女,这会眼泪掉的比守在他侄子棺材旁落的还多。
一般农村家庭,本来就不富裕,再雪上加霜养两个残疾的孩子,简直可以说根本看不到明天。
这会我反而成了丁河禄唯一的希望,直接一个大老爷们就跪在我一个半大孩子面前,咣咣磕头,哀求道,“先生,您要是真的看出什么来就帮帮我吧,我们家不管是我还是我婆娘哪一个,都不能出事啊,不然我们一家四口都是活不下去的!”
我对樊小天示意,抬手朝着房梁上指了指,“佳佳来了!”
对于段佳佳的身份,樊小天是很清楚的,他和我不同,对于堂口上的那些位,比我来的尊敬,知道段佳佳不光是我堂口的鬼仙,更知道之前我连香都没上过,段佳佳就能在危急时刻赶来,救下我和秀英。
当下就明白意思,找丁河禄要了把高梯,搬进来架在房梁下方,手脚并用的直接就朝上爬去。
段佳佳已经在我一个不注意的时候,身子一晃,已经出现在房梁之上的位置,一个小娘子侧跨二八大梁的小姿势,整的还挺秀气,红裙下的一双小脚丫还晃荡的轻快。
丁河禄一边扶着梯子一边问我,“先生,我们家房梁上有什么不对?”
这个我哪知道,就毛病出在房梁上,还是段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