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练过男女之事了。
他并不想深入地追究此事,因为没意思。
还是那句话,既娶之则安之嘛,都已经相中人家了,别的烂七八糟的事想那么多,干嘛?
再说了,狠狠心换一家,就一定比这家好?
倒也未必!
得了,凑合着过吧,凡事都不能太较真!
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谁认真谁输,而且会输得很彻底。
榴莲香吗?
你觉得香,它就香。
臭吗?
你觉得臭,它就臭!
当可亲可爱的媳妇挺着一张死人脸,定定地看着挂在东墙上的电视机的时候,张二狗脑子里想的依然是这个关于榴莲的奇妙理论。
但凡有点思想和追求的男人,一定会经常性地感到困惑和不解,女人和男人走的到底是不是同一条进化路线啊?
有些女自己不是人就算了,竟然还理直气壮地不把自己的男人当人看,这就比较有意思了,甚至有时候简直到了叫人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你要是和她讲道理吧,她就拼命和你谈感受,你要是静下心来和她谈感受吧,她又捂着耳朵跺着脚不想听,但凡你敢再开口说话,她就敢直接戳你肺管子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
你觉得采取冷暴力好像也不是个事,想要试着改变一下,咋呼着要使用热暴力,结果她就敢拿起凳子往你头上招呼……
啊,女人,哪怕只是像周宗颖这样一个女人,都已经快要把张二狗折磨疯了,更不要说别的女人会怎么发挥自己的特长了。
现在,二狗进屋已经十几分钟了,宗颖还是没搭理他。
“老婆,现在怎么办?”二狗问道。
“爸爸,我现在感觉好多了。”飞雪见状甜甜地说道。
尽管她的动作看起来颇有些吃力,不过她还是想努力表现得好一些,省得爸爸为自己担心——真是个懂事的孩子!
“闺女,你觉得还要上医院吗?”二狗转头问女儿。
没办法,既然老婆不搭理他,他只能俯下身子问女儿了。
“她一个小孩子,知道什么?”宗颖随即鄙夷道。
“我就是问问嘛——”二狗说。
“哎呦,你还知道关心别人?”她讽刺道。
“我自己的女儿,我怎么不关心?”他皱眉说道。
“那你还敢死外边喝酒?”她赫然指责道。
“问题是,我事先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