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也是,和别的大鱼比起来,老满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虾米,虽然在咱眼里可能觉得他已经够坏,够可恶的了。”二狗简洁明快地说道,他就喜欢实话实说,不喜欢拐弯绕圈子。
“唉,在他身上发生的那些烂事,说句实话,除了司空见惯的经济问题之外,也就是闲着没事琢磨个小坏点子收拾收拾人,给他看不顺眼的人精心打造个小鞋穿穿,等等这一类的小动作——”汪文才慢悠悠地说道。
这话可把二狗给惹烦了,但是他又不好发作。
“说到底,这家伙也无非就是在一个非常有限的范围内,使劲地玩弄权术罢了,根本上升不到更高的层面。”文才有根有据地说道。
虽然这个话基本上说到点子上了,也比较符合实际,但是在二狗听来依然十分刺耳,毕竟当初被穿小鞋的人是他,而不是汪文才。
孬酒,当然是一直都喝着的,便宜菜也一直都夹着呢。
“可是,光这一点就够你受的了!”二狗说道。
“火炭不落谁脚面上,谁不知道疼啊。”他感慨道。
“你看看,我还能不知道他这家伙的为人吗?”文才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,以示他的确是和二狗并肩战斗在一起的好兄弟。
“哎,对了,你现在还跟着牛波干吗?”文才忽然问道。
牛波是规划股的负责人,张二狗的直接上司,这小子比二狗还要小两岁呢,却天天一本正经地安排二狗干这活干那活。
“不跟着人家干,我还能上哪去呀?”二狗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看这孩子平时说话办事,好像有点反应迟钝啊?”
“他呀,但凡碰见点破事,连话都说不成个,整天结结巴巴的,就和个二傻子似的,反正他就那个熊样,你习惯就好了。”二狗十分鄙夷地说道,他对牛波这货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。
“应该是脑子不太好使。”文才判断。
“这家伙主要是干活太磨蹭了,哪怕是芝麻粒大的一点小屁活,他都能拖拖拉拉地干上一个星期,从外表上看起来他好像多忙的样子,其实效率很低,来来回回干的都是无用功!”二狗抱怨道。
他属于比较躁活的人,一旦有了工作恨不能立马就干完,对效率要求很高,平生最讨厌有事没事就磨洋工的人了。
如此一来,他自然和牛波这货尿不到一个池子里去了。
而且,牛波这家伙说话太过啰嗦,哪怕是像花生米那么大的一点小破事,他拉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