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怎么样,你们应该聊得还不错吧?”二狗径直问道,心里一点也不嫉妒这位老伙计的英明之举。
他是不喜欢往别人家里跑,可是却不反对好朋友这样做。
“还行,他倒是没怎么拒绝我。”汪文才笑说。
“我印象中,你们不也是同学吗?”二狗疑问道。
“高中的时候虽然不是一个班的,但是都眼熟面花的,当年他应该也认识我,后来因为工作关系,我们也打过几次交道……”汪文才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胡侃起来,是话不是话都往外说。
“我感觉,他人还行。”二狗可有可无地评价道。
“唉,也就是那么回事吧。”
“哈哈,不然还能怎么着啊?”
“咱这不是想好事嘛!”汪文才终于说实话了。
“他原来那股子劲,应该也发挥得差不多了。”二狗说。
关于未来的老一朱富贵的基本情况,他和汪文才其实都知道,这家伙当年刚从本市的金麦学院中文系一毕业,转正期刚满,就出人意料地提了个副镇长,把很多人都给震惊了。
这还不算完,副镇长刚干满三年,人家紧接着又提了镇长。
我的老天啊,这是什么节奏?
然后,就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然后了,朱富贵就这么在镇长的位置上干了很久,都完整地干满一届了,都没能再往上走一步。
再然后就是,他先后在几个很不重要的县直部门当老一,反正无论他在哪个单位工作,都没能干出多大的成绩。
说他是混日子也行,说他是得过且过也行,说他是主动或被动地选择躺平也行,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他人生最大的辉煌一直都停留在刚毕业的那几年,再后来无非就是不停地重复罢了。
“谁知道呀——”汪文才很不情愿地叹息道。
“你应该知道底细啊。”二狗故意这样说。
“别管他以后还能不能提,还有没有后劲,至少眼下人家就要实打实地管着咱了,咱就得好好地围着人家转,对吧?”
“那是,那是,县官不如现管嘛。”二狗说。
“再说了,人家大小也是个官嘛。”他又如此自嘲道。
“那是了,是草都比地皮高嘛。”
“哎,对了,既然他要来,那么老满上哪去了?”二狗有些好奇地问道,他嘴里的老满指的是现在的老一满鸿运。
哦,不,按照汪文才的说法,应该是原来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