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心眼!”
“我天生就这个性格脾气,没办法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”
“朱富贵来了,就在你眼前转悠,这个关系很好攀啊。”
“那不还是得攀嘛,想想就觉得费劲。”
“那总不能人家主动找你吧?”
“问题是,我也没让他来找我啊。”
“唉,朽木不可雕也!”
“要不,我充当介绍人,你去找找他?”
“去你的吧!”汪文才戏谑道。
“不过,我昨天已经找完他了。”这家伙又说。
“我说呢,原来他已经找过朱富贵了。”张二狗心说。
无论干什么事,他永远都比老伙计汪文才慢半拍。
“你的嗅觉比狗都灵敏。”
“哎,哎,说归说,闹归闹,千万别拿狗开玩笑。”
“知道,我能拿自己开玩笑吗?”张二狗嘿嘿笑道。
“就你这个投机钻营劲,什么日子过不发财呀。”他又真心实意地恭维对方道,在这方面他确实有些自愧不如。
“大家不都这样吗?”汪文才反驳道。
“这才是正常的人生状态——”他又说。
“除了你是个稀罕的另类之外。”他接着打击道。
“我觉得自己也很正常啊。”张二狗辩解道。
“输在起跑线上,总比输在终点要强吧?”他自作聪明地说道,又开始卖弄起肚子里那点根本就不成气候的歪才和怪才了。
“最起码还省了一顿跑!”他自顾自地冷笑道。
“谬论!”汪文才如实地评价道。
“随便!”张二狗回应道。
“他既然来了,能管着咱了,我能不去拜访拜访吗?”汪文才稍后又主动说道,也不管张二狗爱听不爱听这些废话。
“我就知道你闲不住。”张二狗有些鄙夷地说道。
“去,是最基本的礼貌。”
“空手去的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不出来。”
“拎了两盒茶叶。”
“很贵吧?”
“不贵。”
“嗨,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是典型的庄户刁,属于标准的不见兔子不撒鹰,一般情况下是出不了多少血的,尤其是在一开始的时候,你的那个小算盘珠子,绝对打得震天响。”张二狗毫不留情地讽刺道,他太了解汪文才的办事风格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