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整个客厅里,弥漫着白酒特有的香气。
“我要开始缝了,”宁蓝抬眼看向沙发,半靠着的人没了动静,死了?
伸手探了下鼻息,还有气,估计是晕过去了,晕过去最好,省得缝针的时间乱叫。宁蓝拿起穿好的针线,开始缝合伤口。
上辈子宁蓝有次腿伤了,是她第一次缝合伤口,算得上有经验。她特地挑了长针,掰弯了一些,这样比直来直去的好用一些。
针扎进肉里,柯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就看见宁蓝手里的针,在他胸上来回穿。
疼!太疼了!
柯乐不敢乱动,他真怕这个女人用真扎死他,没过了多一会,他又疼晕过来,再醒来,如此反复,体会一次什么叫死去活来。
宁蓝的针线活一般,好歹把伤口缝合上了,缝合好的地方像是一条狰狞血色的蜈蚣。条件有限,拆了一颗抗生素,将粉末洒在伤口上,算是消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