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也没意思,你现在回到海城,跟秦克礼勾搭到一起。”他如鹰般犀利的目光锁住司南枝。
“你不会是想报复九川吧。”
司南枝双手微微拢成拳头,又松开,全身戒备的状态。
“大帅,我说了,我不是司南枝,秦少帅之前我也不认识。”
“行,你既然不承认,就算了。”秦大帅侧眸看了眼门口,声音就调大了些:“门口两个,离远点!”
司南枝一愣,就听见门口有不甘的冷哼声传来,皮鞋摩擦在水泥地上的陈闷声
医院的木门隔音效果不算好,两人在病房里谈了什么,外面大概都能听清楚。
司南枝这才恍然,刚刚秦大帅跟自己说的那些话,一半是说给门口的两人听得,另一半……
她越想越觉得身后冷汗密布,身子紧绷坐在床上。
对面的秦大帅坐在椅子上,稳如泰山。
直到外面的两双皮鞋脚步声渐行渐远,他才将腿放下,大马金刀坐直身子。
“现在房间里面外面只有我们两人,司小姐,你可以说实话,没人听到的。”
司南枝咽了咽嗓子,脑中不受控制想到睡醒前做的那个梦。
秦大帅站在她的身后,认出她的身份,质问她为什么要挑拨秦九川、秦克礼的关系。
如今,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,现实与梦境重叠。
司南枝攥紧拳头,嗓子发紧。
她索性坦言:“大帅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司南枝的。”
秦大帅不紧不慢脱下白手套,回答非所问:“半年前,你跳海自杀,留给秦家一堆烂摊子,九川命人在海里捞了七天七夜,不少人都劝他放弃吧。”
“尸体可能早就随着海水飘走,或者已经被鱼吃了。”
司南枝抿唇:“他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发疯的是吗?”
秦大帅沉默。
沉默代表默认。
司南枝的肩膀一点点塌下,她浑身卸力,“大帅怨我吗?”
秦大帅眸子缓缓上移,与司南枝对上,深沉的眸底不见一丝波澜,“司小姐,刚刚我就说过,是秦家对不起你。”
司南枝心里咯噔一声,抓着被角的手攥的更紧。
“抱歉,您刚刚进来时,我误以为您是来兴师问罪,是我误会了,我向您道歉。”
秦大帅脸色终于柔和下,仔细观摩她因中枪儿惨白的脸:“你很漂亮。”
“啊?”司南枝没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