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放着各种男人的弟弟仿制品,有金属材质的,陶瓷材质的,甚至还有琉璃材质的,从食指粗到手臂粗的都有。
司南枝仅看了一眼,瞬间吓得眼泪流出来,她终于明白赛掌柜说的那些话。
贾老板不慌不慌不忙享受她的惊恐模样,伸手拍了拍她的脸,满脸淫笑:“放心,哥哥会温柔一点的,你比上一次那个娘们儿长得漂亮,哥哥怜香惜玉得很呢!”
他说完话,从司南枝身边起来,走到桌子前,拿起其中根圆柱,一脸得意。
“这玩意儿可是我从土夫子手里买来的,春秋楚国皇帝下葬时封住七窍的,现在给你用,哈哈哈哈哈,哥哥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好!”
司南枝一边冒冷汗,一边心底狂骂死太监,老变态。
“你不说话,就是默认你也喜欢这个了。”他一边淫笑,一边拿着小圆柱往床边儿靠近,司南枝瞪大眼睛,猛烈摇头,但全身丝毫没移动半分。
这下贾老板彻底放心了。
“上次那个小娘们儿手还会动,老子差点儿着了她的道儿,没想到赛老板这次的药改进了,嘿嘿嘿嘿,哥哥这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。”
话音落下,他伸手将那只还散发着腥臭味的小圆柱拿过来,放在司南枝眼前,想让她看清楚。
一股恶心的腥臭味,激得司南枝反胃。
就在男人苍白的手碰到她裙子的一刹那,司南枝伸手抄起脖子下面的陶瓷枕猛地砸向男人的脑袋。
瓷器碎裂的声音混着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。
“啊!”
贾老板没防备,被司南枝结结实实砸了一道儿。
陶瓷枕碎片锋利的碎片瞬间划破贾老板的额头。
贾老板大脑空白一瞬,迟钝几秒后,脸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,他抬手擦了一把,将手放到眼前。
大片刺目的瞬间将贾老板吓成结巴。
“你!你你……”
司南枝知道他要说什么,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,拿掉口中的手绢。
“你是想说我怎么突然能动了是吧!”
她前进一步,贾老板后退一步。
他哆嗦着往门口移动,企图喊家丁来。
之前玩得太过变态,那些姑娘们半夜的惨叫声吓得丫鬟们夜夜做噩梦,担心府里的人对自己有反心,从上次玩残那个丫头以后,贾老板就下令,今天上丫鬟家丁都回到自己房间,整个院子里只有他和“新娘子。”
他必须要玩尽兴!
如今,看着眼前步步逼近的女人,贾老板吓得脑子都是蒙的。
他儿时在宫中伺候皇帝,宫里那群没了家伙的老太监一个比一个变态,他每天白天伺候皇帝,晚上伺候那些老太监,身子早就被他们玩垮了。
现在站在司南枝面前,一米五几的身高在加上身体虚的跟马蜂窝的他根本就打不过!
“贾老板,你不是挺能耐的,我听说上一个姑娘就是被你用这些东西玩残的,怎么,现在不玩了想跑么?”
司南枝表情嫌恶地扫了一眼。
“你真是禽兽不如!”
她上前一把抓住贾老板的后脖领子,绕了个圈儿狠狠踹在贾老板的屁股上。
刚刚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贾老板,瞬间跟个球一样滚到床边。
好不容易站稳身子,还没反应过来,司南枝瞬间捞起他刚刚拿过来的陶瓷器具砸在贾老板的后脑勺上。
贾老板还没叫出声,身子软踏踏滑下去。
彻底晕了。
“呸!”司南枝暗骂一声,隔着手绢拿起他刚刚扔在床上的后门塞,撬开贾老板的嘴塞进去。
从屋里找出一条绳子像捆大闸蟹一样,将贾老板五花大绑起来。
干完这一切,司南枝给水盆里倒了点儿水,将两只手仔仔细细洗干净,连指甲缝儿都没放过。
处理好所有的一切,司南枝准备打开门出去,按照自己白天的记忆,躲过家丁逃出贾府。
下一秒,门外传来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,声音太远,司南枝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。
她愣了下,拧眉躲进床底下,钻进床下之前,将贾老板放在床上,用被子盖好。
声音很快到到她的耳边。
“你们找到小姐了吗?”
“没有,剩下几个院子你们找了吗?”
话音刚落,房门猛地从门外被踹开,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闯进来。
司南枝屏住呼吸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不多时,一双纯黑色的手工皮鞋出现在她的面前,司南枝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那双皮鞋的主人伸手掀开床上的被子。
偌大的客厅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“小姐呢!”
有男人的声音传来:“少奶奶会不会已经逃出去了。”
一道冷静克制的声音插入:“你们几个,分头出去找,务必找到南枝的影子!”
听到命令,那几个人毫不犹豫,急忙往外跑,眼看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也要出去,司南枝在床底下叫了一声:“别走。”
“嗯?”秦克礼顿住脚步,回头看向床。
下一秒,床下有个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女人爬出来,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莫名的有些尴尬:“那个,我还没来得及走。”
秦克礼愣了下,几步上前,伸手将司南枝揽进自己的怀里。
他伸手将司南枝耳边的头上的碎发拢到女人耳后,抹掉她脸颊处蹭得灰尘,她唇瓣嫣红,擦得正红口脂。
秦克礼捻了捻:“他有没有碰到你。”
司南枝摇头。
她回头看向床上满脸是血的男人,眼神嫌恶:“这个死变态,上一次就玩残了一个小姑娘,今天遇到我,算他倒霉。”
秦克礼笑出声:“对,算他倒霉。”
“去把他们叫回来吧。”
“不急,我担心你一晚上,让我好好看看你。”
屋里的蜡烛燃出的光是暖的,他的衣服沾着外面的寒风气,看样子,在外面找了她许久,最后才抱着一丝希望,闯进贾府。
“等等,贾府的家丁呢,难道没人拦你们么?”她仰起脸。
“我要进府,谁敢拦。”他神情肃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