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土匪都是杀人越货不扎眼的狠角色,但他不知道司南枝的姘头就是土匪啊!
他若是知道,怎么还有胆量欺负司南枝!
司钟山硬着头皮攀交情:“我是司南枝的父亲,您老是司南枝的相好。”
“你就算不叫我一声岳父,咱俩算个兄弟,总可以吧。”
“少废话!”秦克礼扬下巴:“打!”
不给“兄弟”司钟山面子了。
司钟山面如土色,脑袋还罩在麻袋里,浑身软绵绵地瘫成烂泥。
被两个大手,一边一个拖着,到桌子边儿上。
他泄了气,左手被大手抓着摁在桌角,打手抡起烟灰缸,劈下去。
手背的皮肉瞬间青紫。
司钟山没防备,嗷得惨烈叫出声。
他从小也是锦衣玉食,娇生惯养长大的,平时出门磕着碰着都的找家丁拿来跌打酒揉搓半天。
冷不丁被人狠狠砸下来,顿时疼得浑身不停颤抖。
打手拉着他的手,一甩。
他顿时摔在地上,抱着受伤的手,蜷在一起。不停哀嚎出声。
秦克礼打量他流血的左手。
“第一,我不是司南枝的姘头。”
“第二,你从未见过我。”
“第三,司南枝司家的姑奶奶,不是你赚钱的工具。”
司钟山手一直在抖,哆嗦出声:“我记住了。”
秦克礼拿下嘴里叼着的烟,扔在地上:“司南枝嫁给秦九川,是你瞎了眼珠子,你以后若再觊觎司南枝的任何东西,你清楚,我这个人,在海城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司钟山不敢出声。
从星汇楼出来,司南枝和秦克礼走得后门。
他打开车门,司南枝上车。
一路上,两人都自顾自的沉默。
到家,她去卧室换衣服。
餐桌上还摆着两人吃剩的晚饭,半锅汤,两副碗筷,一荤菜,一素菜。
沙发上还有男人的外套。
这场景,倒不像是临时借住的,更像是小两口住的房子。
见她换衣服出来,秦克礼不露声色: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司南枝面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实话?”秦克礼有些心虚。
司南枝挑眉看他:“嗯。”
“你今晚做的很棒,我之前因为他是我的父亲,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维护自己的权益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