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深闺女子,从小锦衣玉食,为什么会做起这种事如此熟练!
司南枝上辈子虽然是医生,但那个年代和平繁荣,作为外科医生的她连持械斗殴造成的刀伤都很少见,更别提枪伤。
在看到秦克礼胳膊表面上枪口周围翻涌出来的皮肉,她眉头紧蹙:“情况有点棘手,我现在需要立刻做手术给你把子弹取出来,但我这里没有麻药。”
说话间,为了卫生起见,她将秦克礼上半身的湿衣服脱下来。
他此时此刻,他胸膛赤裸躺在女人的床上,腹沟的上一寸袒露,硬实的线条沿着赌气两侧插入男人黑色的西裤。
呼吸起伏间,腹肌一张一缩,秦克礼的皮肤很白,零星的水渍在胸肌见融化流淌。
张狂,野性,又带了些反常的润雅。
司南枝不免有些看呆了,她一直以为秦克礼是病弱美人,没想到每日不变的白色暗纹长袍下,是男人张弛有力的另一幅面孔。
“咬着毛巾,问题应该不算大。”秦克礼沙哑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力。
“好。”司南枝有些尴尬,拿起毛巾卷成卷儿塞进秦克礼的嘴里。
只是她忘了,那个毛巾刚刚用来擦拭过自己的身体,如今,上面还残留着司南枝的体香,混着玫瑰花瓣的香气,萦绕在男人鼻尖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