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铁青,被狠狠膈应到了。
就在此时,贺致洲打来电话,她赶紧调整好情绪,若无其事似接电话:“致洲,怎么了?”
“你在哪?”
“房间,刚刚不小心把裙子弄脏了,我在换。”
贺致洲嗯了声,斟酌了会还是没问那件衣服的事,他只是说:“沈初还的那件外套你可以丢了。”
沈簌理所应当:“被弄脏了当然要丢。”
……
这几天下雨,草坪上积了不少水,沈初玩了会把鞋子弄脏了,抱了狗子,身上的衣服也脏了,准备回房间换衣服,经过转弯角,有个人在打电话,还在抽烟,回头看到她,便挂断电话,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。
沈初冷了眼,准备走开。
“你叫沈初?”
那人却开口问她。